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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生命威胁,可这么堵着门,不是个事啊。
卢灿见郑光荣谭卫东进屋,他拉着温家三兄弟,躲进客房中,问道。
温老二更彪一些,直接就说道,“干他!
猛揍一顿,以后就老实!
以前这帮孙子,经常去渔湾那边,想要收渔湾的出海税,结果和渔湾村干了一架,现在他们再也不敢去。”
温家兄弟五人,老二最莽撞,言语也憨直。
见卢灿不明白,温老大向他解释几句。
这次即便是谭卫东出面摆平,那以后呢?如果自己要在调景岭建窑厂,势必还要和安保总队的人打交道。
谭卫东不可能以后还会帮自己,最终还是要有自己的势力。
温家兄弟不错,但还是有些势单力薄,既然渔湾村的黎德伟和安保总队有矛盾,不知道这个势力能不能为自己所用?
“温哥,那个黎德伟为人怎么样?”
卢灿问温家老大。
尽管不明白卢灿为何这么问,他还是尽其所了解的回答道,“黎德伟今年快七十岁了,老奸巨猾的一个人。
现在的渔湾村村长是他的儿子黎焕东,他是个能打的,还比较讲义气,在渔湾村口碑还算可以。”
“对了,温哥,调景岭能挖粘土的地方,有几处?我今天去岭上,看见有人挖粘土筑地基呢。”
卢灿的这个问题,更突兀。
“你说的是灰土坑?有好几处呢,我家建房时,也挖过。
对了,渔湾村附近也有一处土坑,他们用粘土制砖,晒干砌墙很好的。”
温老大三十多岁,对岭里面的事情很清楚。
“渔湾村有码头吗?停靠大型货船的那种?对了,渔湾村还有公路通岭内吗?”
卢灿的问题,可谓四处出击,将温家三兄弟问得莫名其妙。
这和今天的冲突有关系吗?
“渔湾那边,没有正式的货运码头,只有一条栈道码,可以停靠渔船的。
近两年有滚装轮来停过,不过很危险。”
“至于公路,肯定没有。
他们村民现在出入都不走岭里,基本摇船出海走水路。”
温老大一五一十的将他所了解的情况说出来,末了,终于忍不住问道,“阿灿,你想干什么?”
卢灿五指在床沿轻叩,发出节奏鲜明的咄咄声。
“温哥,二哥,我今天有个发现,调景岭的粘土,如果混入一些配方,是烧瓷的好材料。”
“烧瓷?”
“啥?”
温家兄弟三人都有些傻眼。
烧瓷?调景岭的土,能烧瓷器?
“阿灿,你懂怎么烧瓷器?这里的土能烧瓷器?”
温老大问出兄弟三人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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