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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泪寒叹了口气:“实不相瞒,那日尘岳与南宫木战起冲突的时候我已经听闻此事,半夜得到消息,那女子被抓进营中,我亲自赶去想救出来,只可惜去晚了。
后来我就看着你们会有什么举动,就看到了那座墓,听到了你的话。
那女子的父母我找到了,而且南宫木战派去杀他们的人也被我暗中截杀,我给了一些银两,让他们去别处生活了。”
听到这里,尘岳才心中释怀,脸色也缓和了很多。
“雪兄,多谢了。
此前多有得罪,你多多包涵。”
尘岳现在有点相信雪泪寒是一个正人君子了。
听到一声雪兄,而不是雪公子,雪泪寒心中一喜,终于拉近了点关系。
“尘兄,我有一问。”
“请讲。”
“尘兄心中可有大志向?”
雪泪寒话锋一转,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何意?”
尘岳很是不解。
“尘兄先好好琢磨琢磨,我们日后再聊。”
雪泪寒哈哈一笑:“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告辞!”
尘岳看着远去的一袭白衣,一脑袋疑问。
他究竟要说什么?
燕戎帅帐
一名身着铠甲的魁梧男子端坐首座,两边站立着燕戎的众多将校,众人屏气凝神,看着这位满身杀气的男子。
他就是此次燕戎主帅,拓跋宏,号称当今燕戎皇帝的左膀右臂,在统一草原的过程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在军中威望极高。
拓跋宏环顾左右,缓缓说道:“明天一早,大军前移五十里扎营,此战,不听号令者斩!
退缩不前者斩!”
“诺!”
数十位将校没有一丝异议,都奉命退去。
拓跋宏走出营门,望向天狼关方向,仿佛能穿透无尽的夜空,一眼看到二十万大周边军。
“你们想不到我其实有二十五万人吧,呵呵。”
拓跋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与此同时,一支数万人的燕戎部队正趁着夜色行军,他们的目标是凉州武关!
南宫羽坐在南宫木战的床前,南宫木战这次也带着伤回来了,他听说尘岳带着人把雪泪寒救了回来,心中烦躁的紧,他总觉这两个自己讨厌的人凑到一块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叔叔,赵中天如此不给您面子,着实可恶。”
南宫木战恶狠狠的说道。
南宫羽眼神阴冷:“哼,不就是想借此来抢兵权吗?当我是三岁孩童呢。”
“还有,上次那个尘岳和青州那帮人搅和在了一起,我们那天羞辱了他,恐日后对我们不利啊。”
南宫木战又提到了这个心中的梗。
“哼,还不是你小子到处惹事,你就不能消停点,还闲不够麻烦吗?”
南宫羽看着这个受伤的侄子,也不忍心再教训他:“罢了,一个校尉而已,以后随便找个理由就把他解决了,至于雪家,能不惹还是不要惹。
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考虑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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