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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少语扯了扯唇角,没什么诚意地说着一眼就能看穿虚伪的恭维,然后又道:“只是我们得按规矩行事,闫统领既是奉命来襄助于我的,便该好好配合才是,而不是自作主张,不知闫统领刚刚在密道里看到了什么?”
“屏风后头藏着一整套的铸钱模具。”
闫慎面无表情地道。
果然是铸钱的模具啊……
荆少语点点头,若有所思。
“离她远点。”
夜风中,闫慎突然有些突兀地开口道。
“什么?”
荆少语眨眨眼睛,一时竟没有能够明白他的意思。
“离钱家姑娘,远一点。”
闫慎看着他,再一次开口,冷冷地告诫道。
荆少语一下子笑了,但眼中却是一点笑意也无,他眯着眼睛道:“这句话正是我想对你说的,闫慎,离她远点,离钱家远点,我已查明钱家并没有参与这桩盗铸案,所以你无需处心积虑地待在钱家博取钱家人的信任,更不要把钱家牵扯进来。”
闫慎微微蹙起眉,那双异色的眼瞳紧盯着他。
荆少语迎上他凛冽的视线,寸步不让。
夜,寂静无声。
好半晌过去。
荆少语倏地“噗嗤”
一声笑了起来,他眨眨眼睛,调笑道:“闫大人这样深情款款地看着在下,真是让人吃不消。”
闫慎额角青筋跳动了一下,拂袖走了。
这个无赖。
荆少语看着闫慎的背影,半晌轻哼一声,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方向,那是庄子的方向。
他又折回庄子里,亲自去探了探那条密道,说到底,他并不信任闫慎,这么关键性的证据,他得自己亲眼确认才行。
那扇屏风后面,果然是一整套的铸钱模具,可奇怪的是……里头并没有太多铸好的金银钱币,难道他们还有另一个窝点?
荆少语从屏风后头走出来,看到那个睡在榻上的男人,忽然觉得有点不大对劲,这个男人也睡得太安稳了,若非他的胸脯还在微微起伏,他几乎要以为他已经被闫慎给灭口了呢。
不过闫慎手段向来不少,应该是使了什么手段让他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荆少语走到榻前,端详了一个这个男人,看着的确是一张老实巴交的脸,脸上皱纹丛生,他的视线落在他的腿上,这样近距离去看,便能看出他的右腿比左腿更细一些。
看来这人是杜春林无疑了。
荆少语回到凤来镇钱家酒楼时,天已经大亮了。
因为朱大厨的一手点心绝活,钱家酒楼的早膳时间是最忙碌的,此时楼下大堂里已经坐了许多客人,酒楼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这秋日的早晨已略带着些许的寒气,可钱家酒楼的大堂里愣是一片热火朝天。
饶是这样,荆少语裹挟着一身寒气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酒楼管事还是一眼看到了。
他不知荆少语是彻夜未归,惊讶地上前打招呼,“荆公子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早膳一早备下了,您看是在房间吃,还是在楼下吃啊?”
荆少语赶了一夜的路,也确实饿了,笑道:“多谢,就在楼下吃吧。”
说着,寻了个空位坐下。
不一会儿,那个叫木头的伙计便将早膳送了过来,是百合莲子粥和一屉糖心包子,热腾腾的散发着香气。
喝一口粥,莲子的软糯和百合的清甜让人精神为之一振,沿着喉咙一路暖呼呼地入了腹,无比熨帖,瞬间驱散了一路的寒意。
“荆公子,您不齁得慌吗?”
一旁,送过早膳之后还未走开的木头冷不丁呆头呆脑地问了一句。
荆少语夹着糖心包子的手微微一顿,侧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木头,便见木头正盯着他筷子上的糖心包子,小小的眼睛里写满了大大的好奇。
荆少语心头一动,一下子想起了上回邵时有的抱怨,说最近酒楼送来的饭菜都是甜口的,吃着腻得慌,导致他经常一个人下楼吃饭。
“这早膳不是你们准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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