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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有多么的不情愿,之后就一直筹划着重新夺权,架空段博淮,甚至不顾他的身体,直至达成目的。
严瑜没问李叔知不知道段建恒已经被调查,段翊离开a市这件事,李叔这么些年一直在段家,肯定是想家和万事兴,不希望看到一家斗得两败俱伤。
李叔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客厅的古董钟发出五声响,他立马站起身:“哎呦,聊得都忘时间了,厨房还炖着汤呢。”
一个起身的动作给严瑜吓了一跳,李叔的情绪来得快也走得快,毕竟是已经过去的事,人不可能永远停留在过去。
只剩下严瑜一人惦记着这些陈年往事,他觉得应该不止这些,还有事李叔不知道,段博淮自己一个人藏着掖着,自己扛着。
严瑜提前给段博淮发了信息说不需要到学校接他,所以一到点段博淮下班没有转去大学城接人,回家的时间也缩短了不少。
严瑜在门口听到声响,连忙从沙发上起身,光着脚小跑到玄关处。
不知怎么的,段博淮开门进来这么一幕让他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段博淮的那天。
期待里带着点忐忑,这是他重生回来上天给他的未婚夫,更是他以后的遗产。
和遗产一见面果不其然,体弱,脸色苍白走路都需要人扶着,严瑜心甘情愿扶着段博淮走过这一条连廊,那时候还想着如果段博淮不想走的话,他还可以弄辆轮椅回来。
体检报告严瑜看过,病情明显比之前更严重了,可最近他好像都没有见到段博淮喘过,走起路来也带风。
段博淮一开门就看到严瑜没穿鞋朝他跑来,已经十一月份了,最近有股冷空气南下,夜里温度下降,大理石地板冰冷得很。
段博淮关上门一手把人揽过来,扶着腰将人抱起来。
“怎么没穿鞋到处乱跑。”
这个举动把严瑜吓得半死,他刚刚还沉浸在段博淮走一步路喘三喘的回忆里,怎么一转眼自己就被抱起来了。
严瑜下意识地张开双脚夹着段博淮的腰,双手扶着他的肩膀。
“你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走。”
这不是段博淮第一次抱他,在房间的时候两人在沙发上吻到情不自禁的时候,段博淮会抱他到床上。
可距离没有这条连廊的一半长,明明自己都要喘气,还要抱着他,这不就是负重前行。
“不放,地上冷,等会把你放在沙发上。”
连廊会经过厨房,李叔双手拿着锅铲转头看到经过的两人,似乎习以为常,开口说道:“少爷,你先陪小严玩会儿,晚饭还需要等着十分钟。”
段博淮神色不变地应下:“好。”
严瑜的脸皮没有段博淮的厚,扭过头没看李叔,也没有搭理段博淮,静静地靠在段博淮身上。
他真的没有听到段博淮喘气,不知道是不是和平时做的力量训练起了作用,可力量大有什么用,内里痊愈才是最关键。
段博淮将人轻轻地放在沙发上:“今天怎么提早回来了?”
严瑜把游戏手柄放到桌面,让段博淮坐下:“今天忽然不想学习了,就想着回来玩游戏,我是不是有点玩物丧志。”
只有一次不想学习就说玩物丧志,严瑜故意说得严重,他想看看段博淮有什么反应。
段博淮说:“玩了几次游戏就说玩物丧志,那我不想上班,一天都想着见你,我是什么?”
严瑜反应极快:“我是玩物丧志,你是不务正业,我们两个绝配。”
段博淮默认了不务正业,陪着严瑜玩了十几分钟的游戏,当然还继承了不务正业的特点,中途对严瑜动手动脚,气得严瑜差点一脚踢过去,幸好想起来段博淮可能受不了这一脚,收住了力气。
用过晚餐后,李叔和佣人离开主家,各自回到住处,别墅里只剩下严瑜和段博淮两个人。
明天周末,两人都不用上班上学,是彻夜长谈的好时机。
刚好许柯给他送了一瓶度数很低的果酒,严瑜还说找不着喝酒的时候,今晚不就是喝酒的时候么。
平时两人洗漱完不是到二楼就是到三楼互相做事情不打扰对方,今晚严瑜让段博淮到一楼陪他玩游戏,玩物丧志的人设立住了。
段博淮从电梯出来就看到严瑜正在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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