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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家两年没了掌事的,出乱子是常理之中。
“什么乱子?““叶碧展”
问,“外家上门找麻烦?”
“算有一点。”
其实易家有什么事早在处理兵家之事之前解决了,如今倡国最太平的地方恐怕非易家莫属。
“连你都解决不了?外家是谁?”
“叶碧展”
信了,“可要我传书召些霁军过来帮你?”
“……”
害人的话不能乱讲。
“亦或者,”
能者办事总是有很多办法,并且讲究高效,“我让霁收了倡国?还是你带易家举家搬迁去霁都?霁国罩着总会方便些。”
“你又……”
胡闹了。
他不敢再听一遍我为了谁。
转言:“主要是家内部发生些纠葛,没什么大事,过不了多久就好了。”
天闭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去倒茶并递杯给对方,“叶碧展”
终于肯放开手,接了杯。
天闭也将那只手收回,但皮肤上的触感久久不散,烫的,也不知温度出自哪方。
“解决好可以走了么?”
“不是说好了一个月么。”
“那好,剩下的时日你带着我。”
显然想拒绝,但“叶碧展”
又不容置喙地说:“要么,就跟孤回去。”
好的,摆起君王架子了。
天闭奈何不得,看着对方得意地喝着茶。
天闭第三次注意到“叶碧展”
右手腕上缠着的布条,想找点什么话题缓解四下微妙难耐的气氛。
“你缠在手上的,是什么?”
难道受伤了?
“叶碧展”
瞥了瞥自己手腕,又看回天闭,不作掩饰地:“发带。”
“昨日街上看到的。”
说着放下茶杯,去解布条,“倡国之物,颇具侠风,我看上便买回来了,如何?”
长长的丝绸发带挂在手上,绕在指间,给天闭看。
但天闭不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