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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柴进也会点拳脚功夫,一条命就交代在松江镇的街上了。
“皇上如此骄纵昭阳公主,必生祸端。”
柴进愤恨道。
柴嵇点点头,“哪有一门公主府,养着三四位驸马的,简直是……”
柴进脸色微窘,“我也不知何时招惹了她。”
柴嵇看了看自己儿子,也想不明白。
论才华,儿子柴进屡次下场,科举不第;论相貌,在京师一众英年才俊之间,柴进也不过是个中人之姿。
柴嵇实在想不明白,皇上和昭阳公主到底看上他们东伯侯府哪一点。
那昭阳公主的四位驸马,被她折腾死一位,如今还剩仨,不论人品如何,相貌倒是个个出众,以色侍人,轮也轮不上儿子柴进。
以昭阳公主的喜好,谢家六郎不是更让人垂涎?不过柴嵇心里明白,皇家招婿,招谁也不会招谢家人。
换了谢家也一样,以谢家历来结亲的人家看,谢家儿郎就是去打铁卖豆腐,都不会去尚公主。
尤其是当今圣上的。
柴家父子有心与谢家打交道,但一时也没想到有何借口,路上先走着再看。
“先睡吧。”
挨着流放营地不远,闵家的商队也扎营休息。
与犯人们简陋的休息环境相比,商队的休息条件要好多了。
为了不给押解官差们添麻烦,闵忠聪明地让人把帐篷扎地远一点,避开跟犯人近距离接触的可能性,又让人给附近的几位大人送些酒水吃食,值夜的押官们高兴,他们也更安全。
商队的人分三班,轮流休息。
有官差们在附近,商队的人今晚精神没有以往那般紧张,岂码一旦发生意外,还能有份依仗。
闵忠拉着武良入帐取暖,帐帘掀开,俩人围着炭火交谈。
炭火之上架着热汤,闵忠吹着碗沿轻轻喝汤,武良手里拎着个火棍拨弄炭火。
“武师父,依你瞧着这些官兵压着百十来号犯人,能过得了盘龙岭吗?”
武良接过闵管事递来的空碗,自己也舀了一碗热汤。
“不好说,不过我观那位领头的熊大人,身上有些气势。”
此话闵忠也赞同,“熊大人打眼一观,与旁的官兵不太一样。”
武良想说那犯人的队伍里,还有一些有功夫的男人,比如谢家人,但他见闵管事对谢家的事没那么感兴趣,所以也没多说。
在闵忠眼里,谢家人再厉害,如今身带镣铐的,真出了事怕是逃都来不及。
还是身上有武器的官差们更让人踏实一些。
“闵管事,明日如何打算?”
:()投喂流放罪臣后,她被迫现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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