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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花容媚眼如丝,撒娇更甚,嘴唇也撅了起来。
“好罢”
郭敞笑着拍了拍曹花容的背部:“虽则宫里有的是人跳得比你好,可谁叫朕就喜欢看你跳呢?跳得真是好极了,技艺不是上乘,可是风流韵致,谁能与朕的婉仪相比?”
曹花容听了这话就高兴了,又兴高采烈地服侍郭敞饮酒。
一应做派,倒真像是京城正店酒楼里,‘擦坐’的女艺人、妓女了——京城里的大酒楼,常有打扮入时的女艺人、妓女盘桓,一见客人入座,就上前主动陪坐侑酒,若客人有需要,还能弹琴唱曲。
完事之后,客人只要在桌上按行情留下‘小费’即可。
这等女子就称之为‘擦坐’。
郭敞被服侍的高兴了,自然也是要给‘小费’的,只不过一位婉仪娘娘的身价,一个皇帝的手笔,就不是那点儿l银钱了。
“说吧,今日这般样子,还如此乖巧,定然是有事求着朕了。”
床上的帐幔已经放下来了,郭敞抚摸着佳人雪白的膀子,兴致上来了,暗示意味强烈。
这会儿l是午后,按理来说郭敞作为皇帝不该‘白日宣淫’的。
但规矩是死的,皇帝偶尔来这么一回,谁又会作死去上纲上线?最多就是陪着皇帝‘胡来’的人,事后会被人说闲话罢了——不过漱芳殿是曹婉仪的地盘,除非是有宫人不怕被拔舌头,想来是没人敢出去说这些的。
曹花容吃吃地笑,仿佛是怕痒,又仿佛是在调情。
她不肯直接说,而是先勾着郭敞来了一回,才在收拾时说明了目的。
“妾是有事求官家,只是不愿意那时候说。
那时候说了,就算官家答应了,臣妾也不敢信呀!”
曹花容略带调笑地说。
此时虽没有‘床上的许诺信不得’这样的总结,但大概的事儿l,大家也是心里都有数的。
郭敞就喜欢曹花容表现出大胆,甚至放荡的样子,这种时候当然不会生气,觉得这番调笑冒犯到了自己。
只会顺着说:“如今能说了?”
“自然能说了!”
曹花容抬着下巴冲郭敞笑得娇艳:“官家两年前就许过臣妾,该叫臣妾封妃的。
只不过是当时妃位上都有人,不好动作如今臣妾瞧着,既是空出位置了,就该是臣妾的了吧——莫不
是官家又有了什么可心的人儿l,要把这个位置留给她?”
最后一句话是用吃醋的语气说的,恰好冲淡了前弥漫几句话的‘压迫感’。
和郭敞相处久了的妃嫔,就算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厌恶被要求做事,但多少是有些感觉的。
所以话术上,也会有各自的小技巧。
曹花容这样说话,就显得她不是要‘命令’郭敞履行承诺,非要将空出来的淑妃之位给她。
而是在吃醋,在争宠,怕郭敞又有了新的、更宠爱的人,要把这个本来许给她的位置,转给其他人。
“妃位么”
郭敞沉吟了一声:“说来,朕也不是个小气的,看如今高位妃嫔如此之多就知道了。
当初既然许了你,自然没有食言的念头不过这事儿l不好办——当初朕是说过的吧,一来是要四妃之位出现空缺,二来是你最好生个皇子皇女。”
“如此,再提封妃之事,自然顺理成章,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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