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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计文背着手站直身子,瞪起眼呛回去。
刘广利听了他这句话,气的浑身哆嗦,拄着棍跺跺脚,指着潭计文的鼻子骂:“狗日的潭计文!
你猪鼻子里插大葱,跟我装什么大象!
哦,我在这个院子里,连手机都不能用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在偷拍照片?手机被你夺过去你没翻个遍?还说我偷吃饺子,那饺子不是你闺女给咱安排的晌午饭?一大碗五十多个,我就捞着仨,剩下的全进了狗肚子里了!”
他的咒骂并没惹怒潭计文,现在潭计文在刘广利面前是胜利者的姿态,他越急的跳脚,潭计文就越高兴,腰板儿挺得更直了。
女儿回来的这个几个月,他也没少跟她吵吵,以至于都吵出经验来了,先破口大骂的人肯定气的更厉害,也更无能。
因为每次和女儿吵架,他都是嗓门最大说话最难听的那个,结果每次吵完,他不光没解气,反而更气了。
眼下他终于从刘广利身上找到了那种可以蔑视对手的胜利感。
“刘广利,你叫唤这么响干啥!”
潭计文往前走了两部,瞥见他上衣口袋里别着的钢笔,忍不住连声啧啧啧,挖苦道:“装啥文化人?你认得几个洋字码子(我们方言体系里是数字的意思,例如12345…)?还别个钢笔,几十年前的老古董!”
他说着一把将那根钢笔给他薅下来,摆弄两下想揣自己兜里,却被刘广利劈手抢了回去。
“给我!”
潭计文上前一步要夺。
刘广利忙把钢笔揣进兜里,他的腿还没好利索,怕争不过潭计文,便干脆把拄棍往地上一丢,整个吐噜到地上打滚。
“潭计文抢我的东西!
潭计文虐待我!
我的腿摔断了,你得赔医药费…”
。
潭计文见状连忙闪开老远,指着他说:“你别想讹我的钱!
我一手指头都没招你!
院子里有新安的能录像的机子,你赖不着我!”
在院子里翻晒酸枣芽的两个妇女弯着腰笑,潭计文和刘广利吵吵,她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吃过晚饭又拖着刘广利在院子里巡视了一遭,潭计文才拉着刘广利去休息。
东头小屋靠墙的地方搭了个地铺,最底下铺的塑料布,上边儿垫了两层厚草席,是潭计文趁农闲时间自己打的。
现在村里家家都兴睡席梦思,可他睡不惯海绵弹簧床垫,家里床上一年四季都铺这种草席,冬暖夏凉。
为了盯住刘广利,他让刘广利睡里头,自己睡外边儿,钥匙装到秋裤裤兜里,谁也别想偷。
刘广利跟潭计文在红白理事堂蹲了3天,他实在受够了,潭计文就像只蝈蝈,睁着米粒儿大的绿眼珠,会会儿把他看的太扁防的太严,刘广利甚至怀疑潭计文把他看成了另一只下等蝈蝈。
睡到半夜,刘广利蹑手蹑脚的想偷潭计文身上的钥匙,刚把手伸过去,脸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耳刮子,刘广利被抽懵了。
潭计文还砸砸嘴说梦话呢:“哎呦呵,这锅底可真烫人啊!
烫的我手生疼!
我,找个锤,找个锤砸烂它…”
。
刘广利眼泪都快下来了,咬牙切齿的恨不的踹他两脚,也不知道这个碎嘴子是真说梦话还是装的。
又愣了一会儿,刘广利咬咬牙,拿不到钥匙就拿不到,不行到院子里找个板凳踩着翻墙出去。
他摸着黑站起身,刚把脚从草席上迈出去,就被潭计文抬起来的腿给绊住,刘广利嗷一声差点摔地上。
潭计文一骨碌爬起来,上去摁住他,恶狠狠的问:“想干啥?你又想干啥坏事?还说自己不是偷东西的贼!”
刘广利平白无故挨了两顿打,老老实实躺回床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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