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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我都没有胜算,我握紧刀柄借着声音的远近预估,只要他们继续往前就一定会碰见我,唯一的优势我在暗他们在明。
“是谁,举起手!
!”
“别别别,小心走火,”
我掐着嗓子恐惧道。
“我韦恩家的继承人,钱?你们要什么都可以,别伤害我”
我瑟瑟缩缩慢慢举起手,手腕间森冷的金属贴着我的皮肤被我的体温染上一些温度,抱歉了提姆借你名头用用。
两个武装到牙齿的壮汉狐疑地用冲锋木仓对着‘韦恩少总,’韦恩少总?名单里有这个人吗,不管了都抓起来,短短一秒的眼神碰撞就决定了面前的青年的结局。
“摘下面具,双手抱头!”
距离在不断拉进,“是先摘面具还是先抱头再摘面具?”
我颤抖的声线出卖了我的状态。
“和小白脸说什么,”
其中一个壮汉嗤笑着同伴的谨慎,他枪口微微朝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阔佬有什么警惕的。
另一人不赞同同伴的想法但也没有出言阻止,他的大脑也是这么认为的,警惕不过是出于职业习惯。
三步远的距离,我身体惧怕地向一侧后倾,张开双臂任由一个人在我身上拍拍打打,就是现在。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不过两秒,一个肘击夺过冲锋木仓的控制权,一串震动突破了对面的防护服,身后的壮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柄随处可见的餐刀插入了身后壮汉的脖子。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就这样倒下了,战术手套捂住腹部破开的大洞,一个小白脸,他迷迷糊糊地想不中用的大卫。
武装再先进也没有在脖子上穿戴防弹服,高大的躯体紧随其后倒在地上,大动脉迸出的鲜血落在地毯上,也染红了我的衬衫袖口。
消音做的不错,我抽出餐刀在衣袖上擦了一下,两个人比较好解决,多几个我可能就不能毫发无伤的结束他们了,乘着没人发现快离开作案现场吧,我顺着他们来时的路小跑过去。
补过刀后两个人噶了不能再噶,如果没有非人类技术他们绝对再蹦起来了。
我端着木仓走在楼梯上,一群突然出现的雇佣兵特意控制了现场,放出一部分宾客,让一部分同伙在后面追赶他们。
我形容地很有道理可不就是牧羊犬吗,追赶我们一群“羔羊。”
将地下暗道放在书房里是有钱人的怪癖么,古老的石阶在黑暗里深不见底,蓝绿色的烛光照在石壁上看不清路,我转回花瓶位置趁着还未关上的暗门侧身进去。
厚重的衣摆垂在小腿处,我踮起脚尖不发出一丝脚步声,走了一路好奇了一路,人呢?
旋转而下的石梯走了大概三分钟才看见一点光亮,挖的很深也没用越往下我越放慢脚步。
空间开阔地大厅里站了一堆人,不包括倒在地上的,粗略估计大概有三十几个复制粘贴的雇佣兵围成一圈,保护着中间的数十名教徒。
大部队在这里啊,我站在阴影里几乎和黑暗融为一体,手上的木仓有什么用,他们那边了有十几把一样的,十三把到十五把中间,其他的是斯塔克公司标识。
是我把控严格的份上吗?
我没有忽视倒伏在一边的人质,不是晕了就是死了,地宫里宛如一潭死水,半点声音都没有,我往后退了退。
不久最中间披着黑色斗篷的教团高层之一发出声音。
“又有祭品过来了,”
一个没见过的斗篷人负手而立,不急不缓地问这身边的副手。
“再多的老鼠也无法妨碍神明地复苏,至高神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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