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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丰富应对修罗场问题经验的是夜翼,不是红罗宾,啊喂。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为了防止他车开到半路回来问我,我颇为煞费苦心。
以我自身设想他肯定不会说,最后在我的放水中含糊过去,不过提姆在回家前都不会想起来他要干什么足够了。
果然,我心下暗道提姆被迷糊住了。
提姆表情空白,不知是说什么,他红润的双唇刹那变成苍白色:“我,安斯,我……”
他怎么说,说他自从成为义警后随手塞窃听器和跟踪器就变成了习惯,融入骨血的习惯,一旦遇到可疑人物他便会大把撒出去它们确保他们的可控性,一切为了时刻警戒未知危险。
为了安斯的安全他曾在安斯身上放了跟踪器,现在更过分,窃听跟踪集为一体的监控器研究后前几个被他使用的人就是安斯你,提姆不用想就知道让安斯知道多么糟糕。
我见提姆半响说不出话来,神情一时间非常柔和,我知道他心里有我。
人最自作多情的便是脑补自我攻略,否则怎么会有舔狗和恋爱脑俩专业名词,他做什么事自己都会为他找补,他是有苦衷的。
我聪明地犯浑,中途不太聪明掉进了这个大坑,我后知后觉为提姆开解的苗头好像从小就有。
难道我也有成为它们的潜质吗?我恶寒。
但趴在我腿上塞东西的是提姆,如今被捅出来忐忑不安的还是提姆,我锐评做了又不小心些还不如不做。
不能隔几天粘在我身上,我一开心就当做看不见。
不过我也没多少生气,想来我是中了稻草人之类的神经毒素,我没有医师职业证明但肯定地给自己下了治疗病因。
不排除诊断错误。
当然他要是劝我弃暗投明之类地鬼话,百分之九十可能性我会把提姆打出去,让他尝尝小伙伴的愤怒。
“我能不说吗。”
提姆声音像蚊子一样,他知道自己在仗着安斯的纵容无理取闹,只是他不敢说,说了还要面对很久很久以前的问题,曾经的保护欲现在的地雷,它们全爆了怎么办,提姆还不想被炸得粉身碎骨。
看我恳求地蓝眼睛,让他装死吧,拜托。
我不动如山,然后:“不说就不说吧,我们下次见面别谈这些,”
也别说猫头鹰法庭,我会解决好他们。
墙上的蝴蝶花花纹像要变成一只只猫头鹰往我脸上飞扑,用它们尖锐的鸟嘴大骂不孝子孙。
有一天会转变成最厌恶的硕鼠是我想不到的,挖猫头鹰墙角给小鸟开后门,堪比年度笑话。
提姆松了一口气,挥挥他的小鸟爪子,“那我先走了,再见,”
糊弄过去了。
“属于我们的秘密,再见。”
在我的微笑里他频频回头步伐凌乱地走出大门。
我都要可怜你了提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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