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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一看,傅落银和周衡进来了,周衡跟他打招呼:“小林先生,我过来帮少爷搬点东西。”
林水程有点诧异:“?”
屋里暖气开了,傅落银随手脱了外套递给林水程:“在你这里住几天。”
林水程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很乖的样子:“好。”
傅落银觉得心情好了起来,伸手捏了捏林水程的脸,打量了一番:“气色不错,你的病好了?”
林水程说:“好了。”
见他又没说话了,周衡在旁边旁敲侧击了一下:“小林先生和少爷还真是巧,生病都生到一起去了。”
林水程这才想起来似的,抬起眼睛看傅落银,轻声问:“那你的病好了没有?”
“这不是还没好,过来找你帮我做病号餐么。”
傅落银伸手把他往怀里揽,闻到了林水程发间干净甜美的洗发水味道,扣到他柔软腰肢的那一瞬间,傅落银直觉又要被他点起火来了,于是轻轻用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今天少浪。”
屋子里暖和,林水程只穿了一件单衣和短裤,露着胳膊和腿儿。
上手一搂就知道了,又软又韧,可以被肆意拿捏。
林水程就是有这样不动声色惹火的本事。
林水程瞅他,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无辜。
周衡把傅落银的东西都放好了。
晚上林水程做了猪肚鸡、上汤娃娃菜和芦笋炒虾,清淡鲜美,用熬的皮蛋瘦肉粥代替了米饭。
傅落银胃里的不舒服和缓了许多。
等他吃饭的间隙,林水程去洗澡了。
每一次傅落银来的时候,林水程总会再洗一遍澡。
傅落银一边慢慢喝着粥,一边处理各类事件。
等到他手里事情忙完,粥也已经凉了,他才发觉林水程一直没出来。
傅落银起身进房,看了看。
大卧室带的浴室中水汽氤氲,奶牛猫蹲在门边,有些焦急地用爪子挠着墙壁,喵喵叫着。
傅落银推门进去,热气轰然冒出,林水程躺在浴缸里,闭着眼睡着了。
他进来时带起的冷气让林水程有些不舒服,水本身也快凉了,林水程往里边缩了缩,只觉得越来越冷。
傅落银直接把他从浴缸里捞起来,惊得林水程整个人如同一尾鱼一样弹了一下,又被他摁回怀里,有些粗暴地摔在了床上。
傅落银本来打定主意今晚好好休息,但是一见到林水程这个样子就着了魔似的控制不住。
晚上林水程又被他弄哭了,抽抽搭搭地哭,又娇又磨人,跟妖精似的。
他自己浪得没边儿——又不是真受不了,这样惺惺作态不免有些矫情。
傅落银很不耐烦他这样的做派,更不会哄人,低声逼着他问:“还哭不哭?”
林水程像是真的不懂,或者克制不住,他往他怀里钻,低低呜咽着说了两个字,是求饶。
傅落银起初没反应过来,后来整个人微微一震:“你说什么?”
“老公。”
林水程迷迷糊糊地说,“你疼疼我。”
他抓着傅落银的手腕,又委屈又生气。
他们一个是军人,一个是常年泡在实验室的学生,体型力量都悬殊,他用力去抓,也就像小猫挠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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