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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的是费奥多尔的异能力,它不仅没有对费奥多尔下手,反而和费奥多尔相处良好。
后一个不是那么重要,前一个尤为紧要。
ser敢赌也是因为他清楚自己从正主身上继承到的异能力拥有概念上的杀伤性,换句话说,不管咒灵是什么等级,是强大还是弱小,只要他发动能力,对方又被他碰到,那就是秒杀。
从成败上来看他赌对了,但从结果上而言,即便有概念上的‘后台’,越级杀敌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ser知道了,越级打怪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而如果敌人过分强大,譬如绢索(披着夏油杰壳子)、宿傩那种级别,那他恐怕就是和人极限一换一了,却也不一定能把敌人换死。
看来以后不能这么用异能,得收着点。
坠落,继续向下坠落。
他的灵魂落入深渊,ser合上眼,将自己的理智和痛苦割裂成两半,于黑暗中找到亘久的静谧。
小鸟站在枝头叽叽喳喳的鸣叫,阳光穿过茂盛的树叶缝隙投下一地斑驳。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除了风声、鸟鸣外没有第二个声音,某种意义上非常安静,适合病人修养。
躺在病床上沉睡的少年额上的刘海往两边分开,露出光滑饱满的额头。
他闭着眼,浓密纤长的睫毛带着上翘的弧度,在眼底投下一层扇形阴影。
苍白的皮肤如一捧雪清冷,阳光照拂在他身上,宛如为其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增添一分朦胧的神圣感,宛如即将羽化的神祇。
房里只有一张病床,病床正对的墙前放着一台电视机。
电视机旁有个木柜,柜子上放着一个收音机。
床头旁也有柜子,柜面放着一个花瓶,花瓶中插着一簇洁白的康乃馨。
少年的眼皮忽然颤动了几下,接着一双宛如葡萄酒般醇厚深沉的眼眸睁开。
右手手背隐隐发酸发胀。
ser转头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压在床被上的右手手背插着留置针,顺着透明软管向上看,输液架上挂着一个玻璃瓶,瓶中的液体是透明的,此刻还剩下四分之一。
这是医院?
ser不意外自己进了医院,他没有痴呆,也没有失忆,还记得自己遭到反噬后吐血昏迷。
至于送他来医院的好心人,他知道是谁。
——虽然也有对方反悔跑路、被其他路人看见后报警送来的可能。
但看病房的风格,很明显是私人医院,收费不菲。
路人不可能给他这种待遇,只能是未来饭票了。
ser收回目光偏回头看了会白色的天花板,然后起身,伸手按下床头的呼叫铃。
浅草寺。
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僧人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右手上缠绕着一串佛珠。
年轻僧人闭着眼睛,浅淡的唇瓣一张一合念叨着什么,仔细听,似乎是佛经。
“源内师弟,源内师弟!”
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僧人跑进殿内。
“别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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