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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怎么,两面话,一起说?”
姚冬哀怨地看向他,我说我乖你不信,我说不乖你让我起来。
“对对对,两面话都让我说了,以前我在哈尔滨唱过二人转。”
萧行继续将人往外推。
姚冬笑了出来:“你,好幽默啊。”
萧行本来就觉得一会儿要偏头疼了,现在看着姚冬只觉得脑浆子都疼沸腾了,揉着他的后脖子将姚冬拎到座椅旁的走道上。
刚好老师踏入教室,姚冬只能作罢,但他不全是因为快要上课的缘故,而是他看出大萧不太舒服。
家族性遗传偏头疼,从初一就开始了,每次疼起来都很难熬,可偏偏他们的体质不能随便吃药,没有教练允许一片止疼片都不能吃。
而每次都去开病假条实在太麻烦,大萧都是靠白花油硬撑过去。
也有几次刚好在训练营发作,姚冬就用薄荷精油点在他的太阳穴上,然后慢慢给他揉。
有时候大萧躺在自己腿上都睡着了,自己也不停下,一揉就揉一两个小时,等睡醒就好很多。
可现在他也不能冲过去揉大萧,只能老老实实不去烦他。
于是姚冬又坐回韩俊迈身边,拿出课本和笔记准备上课。
“你怎么还和萧行关系那么好啊?”
韩俊迈也拿出了课本,语气中有几分调笑。
萧行是他和禹锐非常熟悉的劲敌,但是比起成绩,萧行在营里最出名的就是家庭条件。
还有人拿萧行打赌,有的人赌他能不能坚持下去,有的人赌他会不会吃软饭。
姚冬点了点头,韩俊迈家里是中韩混血,生在加拿大,又归化。
他是个生下来就什么都有的人,成绩优越还会三国语言,自然不会懂萧行经历的人间疾苦。
“他还是那副硬脾气吧?”
韩俊迈问,他还记得萧行小时候的模样。
“是啊,他,好硬。”
姚冬再点头,时不时回身一眼。
大萧已经离开了座位,应该是从后门出去了,大概率是去洗手间。
20分钟后他才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偏头疼难忍,他一坐下就趴下休息。
姚冬再次点开手机,买了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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