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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芬对着杨氏和秦贞娘,也没什么好客气的,略作话别,转身就要离去。
谁知却险些撞在别人身上,那人连忙退步,伸手搀一把秦芬,还细声细气道一声小心。
这嗓音怪里怪气,秦芬不由得猛一抬头,却见一个笑嘻嘻的内侍站在面前,不是进良又是谁:“范夫人,且请留步。”
身为天下之主,皇帝少有精力过问命妇的事。
倒不是他管不过来,而是依着他的身份,实在是没必要亲自管。
从前的皇后,如今的皇贵妃、德妃、惠妃,乃至太后太妃,哪个管不得女眷。
命妇进宫,年老的、资历深远的,便往太后、太妃处请安,年轻些的,自然往皇贵妃等人处拜见。
得皇帝亲召见的命妇,只怕一年里也没有几个。
这时进良站在秦芬面前,才说个留步,众人已经纷纷投来各异的眼神。
秦芬无心理会旁人的看法,端起笑脸请进良带路,顺手摘了腕子上一只翠玉的镯子递了过去。
进良略推一推便接了,再开口时,那笑容便加深许多:“范夫人安心,范将军已先去了。”
既是范离也受到召见,那便不会是私事。
有了进良这一句,秦芬便放了大半的心,跟着进良,不疾不徐地走到了慎独居。
慎独居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院,一道扇形门进出,边上连着个大院子,据范离说的故事,那便是御书房。
这慎独居的院子虽然普通,每隔十余步便有一个年轻力壮的侍卫,哪怕秦芬不懂武,也能看出这些人无一不是高手。
这样的气派威严,由不得人不低头。
秦芬再是镇静,这时心里也不由得擂起鼓来,正胡思乱想,忽地瞧见范离双手交叠捧着肚子,歪着头出神看天,正好像安哥儿罚站的模样,她不由得一乐,险些出声唤人,幸好还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强自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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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成个文静样子走到范离身边,轻轻拉一拉他的袖子,范离猛地惊醒,回头看见秦芬,不由得诧异。
他将视线投远些,看见进良将拂尘交到小太监手上,掸掸衣裳进屋去了。
不一会儿,进良便出来相请:“范将军,范夫人,皇上宣召。”
范离对着进良用力哼一声:“多谢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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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良受了范离一个软钉子,笑着只当没听见,微微躬身让了两人进屋,自己心里也在犯纳闷。
皇上今天,把皇贵妃领到了慎独居,又传了范将军来,还把范夫人也给叫来了,这都是哪出跟哪出啊?
范将军把他那娘子看得跟宝贝似的,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愿妻子受委屈,陡然见了娘子被传召,只怕她受委屈,自己这传话的狗腿子,自然要受迁怒。
进良想一想宫中的事务,暗自摇头咋舌,自己掐断了自己的思路,回头拿过拂尘,嘱咐一句小太监:“从今儿起,不该打听的事可不准乱打听,不该看见的事,也别看见。”
小太监连忙应下:“是,干爹。”
皇贵妃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都被皇上给冷了许久,自己这挨了一刀的东西,哪配当什么干爹,哪日给皇上听见这两个字,只怕要把自己打进十八层地狱了。
自己可没有皇贵妃本事,那位主儿,人都快进冷宫了,还能怀着龙胎翻身,转头就过起千秋节了。
进良赶紧对小太监摆摆手:“罢了,以后还是叫师父吧。”
屋里夫妇两对君臣四个,竟都站着,八只眼睛大眼瞪小眼,除了皇帝,个个都是不解。
皇贵妃与皇帝做了多年夫妻,如今却也摸不透皇帝的心思,这时看一看范离,又看一眼秦芬,笑着打个岔:“皇上和凤举有要事相商,我和表妹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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