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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戴上试试?”
“不用。”
人生第一次戴戒指,想让温笛帮他戴。
最近温笛忙,他约了三次才约到。
温笛搬了新家,搬到父母名下的别墅住,以前她喜欢住高处,现在觉得哪里都一样。
严贺禹过来时,她跟工人在花园里栽花。
“怎么搬到这儿?”
严贺禹戴了手套,帮她松土。
温笛:“觉得有院子挺好。”
可能是因为江城老城区的那个院子,让她怀念。
“找我什么事?”
严贺禹:“不着急。”
等栽完所有花,他们进客厅。
严贺禹洗了手从洗手间出来,温笛在收拾茶几上的书。
“温笛,帮个忙。”
“什么忙?”
“你眯上眼。”
温笛开始时不配合,“别拐弯抹角。”
“不是送你礼物,是我拿你给的钱买了个小礼物,你送给我。”
温笛实在想不到二十块钱能买什么,又正好是他需要的。
好奇心作祟,她眯上眼。
严贺禹没带戒指盒来,从口袋拿出戒指放在她两指间。
温笛试到是戒指,他一只手包裹着她的手,替她捏住戒指,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戒指已经戴到他左手无名指上。
温笛睁眼,盯着戒指瞅瞅,“自欺欺人有意思?”
严贺禹答非所问:“我第一次戴戒指,不是有没有意思,是有意义。”
温笛弯腰,接着收拾茶几,手上动作顿了又顿,“严贺禹,你不用解释以前。
我们这种关系,我不关心你以前怎样。”
严贺禹轻轻转着戒指,戒指变形后卡得有点紧。
温笛把没看完的杂志放一摞,看完的她打算拿到楼上。
沉默瞬间。
严贺禹问:“你怎么定义我们现在的关系?”
温笛看都没看他,“要是结婚的话,我肯定不找你这样的。”
她抱着那摞杂志去楼上书房。
她的脚步声远去,严贺禹定定看着戒指。
家里阿姨泡好咖啡送来。
“谢谢。”
严贺禹没喝咖啡,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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