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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鸣骂骂咧咧,死命挣扎,才发现力量悬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闻冲,居然把他一个练拳击的按在身下动弹不得。
萧一鸣的双手被缚,高举过头顶,腿下一凉,又被迫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大敞开来,“闻冲你个狗,放开老子,老子是个开枪的……”
他的话音因为痛苦的贯穿而彻底变了调,这个从来不可一世的大少爷被迫在他人胯下承欢,他泪流满面,咒骂声在一次次凶狠的撞击中支离破碎,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闻冲,你个不做准备工作的狗,你特么就这么直接进来了……
那一夜绝对是萧大公子纵横风月场十几年来最惨痛的噩梦,沙发上,桌上,地上,窗户上……肉眼可见的地方,都上演过他的屈辱,都留下了令人心酸的罪证。
闻冲似乎不知疲倦,拉着他一轮接着一轮,更可耻的是,萧大公子除了屈辱,还渐渐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到最后,羞耻和自尊全部被丢出去喂了狗,他彻底沦为了欲望的俘虏。
萧一鸣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死过去的,更不会知道上头那位是什么时候消停的。
他醒来的时候,那人已坐在凳子上抽烟,新换的衣服干净整洁,连发丝都一丝不苟,鼻梁上重新架了副眼镜,禁欲气十足。
再反观萧一鸣,全身上下都是被凌辱的痕迹。
闻冲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就咔咔拍了几张,“昨晚的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昨晚的视频和这些照片寄给所有报社。”
他淡然地说着,好似施暴的人不是他,好似他只是在说“天气不错”
。
萧一鸣震惊了,“我特么才是受害者!”
一出声,才发现嗓子疼得不行,嗓音已经哑了。
闻冲不屑地笑了笑,“昨晚你不是很爽吗?”
他起身踢开凳子,“医生过会儿就到,你就在这里住几天,会有人照顾你。
毕竟你要是被抬出蓝海,对大家的影响都不好。”
直到闻冲走远了,他还不敢置信,太特么扯淡了,他还没能从发小是直男的打击中彻底恢复,又陷入了闻冲搞基且相当熟练的震撼中,而对象还是自己,他气得想砸床,可稍微一动,那处钻心的疼痛更是痛入骨髓,让他不得不老实下来,好烫,他发烧了。
闻冲,你这个狗!
萧一鸣无语凝噎,唯有泪千行。
沈墨起先是故意冷着发小,不过他并不是什么气性大的人,所以隔了几天也没脾气了,之所以没接萧一鸣电话,是真没注意,他忙着呢!
纪沉住院这两天,沈墨的胃叫苦不迭,不知不觉变得挑剔起来,不是嫌阿姨做的菜没有卖相,就是嫌外卖油盐太重,总想着纪沉做的饭菜。
纪沉也是年轻体壮,待了两日就坚持出了院,回到家,撸起袖子就进了厨房。
沈墨有些不好意思,伸个脖子说道:“你还是再休息两天吧,我喊阿姨来做。”
纪沉回头瞅见他眼巴巴的眼神,“没事,这两天躺久了,浑身酸疼,还是活动活动。
这两天没事,刷了不少美食菜单,正好做来试试。”
沈墨一听,那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纪沉似乎为他开启了美食之门,沈墨一直馋纪沉做的饭,以前他做家常菜,已经让沈墨惦念不已了,从医院回来后,他更是变着花样地给他做好吃的,更是让沈墨欲罢不能。
“你这厨艺,跟坐了小火箭似的。”
沈墨吃饭,都开始体会到开盲盒的乐趣了。
纪沉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灯光给他的轮廓罩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有着大男孩独有的阳光干净的味道,“最近发现喜欢……烹饪……”
他看了看沈墨,又貌似有些羞赧地垂下头,继续侍弄案板上的鱼。
“这个爱好很不错。”
沈墨点点头,继续心安理得地埋头苦干。
也许是受伤初愈,也许是成日里研究烹饪太过费神,这几日纪沉都睡得特别早,也睡得特别沉,沈墨溜进去的时候,简直神不知鬼不觉,渐渐的连心理压力都没有了,就跟回自己屋似的。
早晨起来,沈墨发现纪沉窝在他的怀里,长睫如羽翼,在眼窝落下深深地阴影,静谧乖巧的像个孩子,沈墨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脸颊,这小孩还挺可爱!
一如既往得,纪沉还是没有醒,一副任君采撷的乖顺模样,沈墨照旧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挤进了旁侧的凹陷,那里还残留了某人的体温。
b市到s市需要一天的车程,大部队统一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记录拍摄。
沈墨和纪沉开着越野,跟在大巴车队后面,和他们一样的,也有不少自驾,一路浩浩荡荡向s市挺近。
中途休息,一行人在补给站稍作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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