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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博渊思量片刻,大手一挥对白元霜说:“就让你爹做高阳县的驿丞吧,事儿少……咳咳……油水多,官场关系简单,要是哪个……咳咳……哪个不肖子孙没什么大出息,还能等你爹老了接过手继续干,你觉得如何?咳咳……”
白元霜听他咳咳停停的把话讲完,忍不住眼角一抽,头顶飞过数只乌鸦。
您老是皇帝呀,怎么能把“油水”
这种事儿直白的挂在嘴边儿呢?还......还要“咒”
他们白家的子孙没大出息?
老爷子干咳了几声,以袖掩面遮掩自己的尴尬,这皇帝老儿说话就不能好听靠谱一点儿吗?
倒是洛云霄反应极快,用明晃晃的讽刺口吻说:“这大概是历朝皇帝有史以来最小气的封赏了,不过却很实用,元霜还不快谢恩!”
白元霜从心底的千万句吐槽回过神来,立马跪下恭敬的说:“民女谢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易博渊一点儿都没有因为儿子的不给面子而不快,相反,他眉梢眼角勉强牵出一丝笑意,随后吃力的站起身对江老爷子说:“万岁是不想了,朕想活久点儿就靠你了,咳咳……扎针吧!”
老爷子忙跟着他走向龙床,李总管有些神色古怪的将帘子放下隔开视线。
白元霜这时才气鼓了腮帮子,感觉皇帝是在耍她,她前世看小说的时候皇帝封赏动辄什么爵位、多少金银、又多少良田宅子的,怎么到了她这里就这般抠门儿?
洛云霄侧身看向身边的丫头,觉得她现在有种被人戏耍后的恼怒。
不好说话,鬼使神差的,洛云霄伸出食指往她鼓起的脸颊上戳了戳。
白元霜吓了一跳,白了他一眼,洛云霄忍不住笑了。
本就觉得皇上今日有些幼稚而脸色古怪的李总管,转头看见两人在这儿偷偷“眉目传情”
,更是两眼都快瞪出来了。
白元霜心底叹一声,算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还是别贪心的好,赏赐越大越受瞩目,这可不一定是好事儿。
再说这“驿丞”
一职,其实就是管驿站的,是官办机构。
不仅负责邮递传送、经过当地的官员的迎来送往,掌管着驿站的仪仗车马,还能私自接待远行经过需要住宿的客人。
所以虽然是个不入流的官儿,但不管是得到一些官员的打赏,亦或是从路过的客人那里挣的银子,都能算是油水。
甚至驿丞老了,自己的儿子、孙子们还能继承着干。
对普通人而言这是个轻松捞钱又有利于后代的差事,不过对白家这种已经很有家底的人家来说其实挺鸡肋。
不管怎么说,皇帝的赏赐说出口了,你还能有拒绝的权利吗?所以白元霜也不嫌弃了,说不定白成祥就喜欢干这种迎来送往的工作呢,当成另一份儿事业来做也不是不可吧?
转眼到了十一月份,天气越发冷了,易博渊咳嗽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
原先因为长平侯这个近臣“病重”
,易博渊为让人寻名医,且心情不佳而耽误了上朝。
现在长平侯“好”
了,可易博渊也是三日才上一次朝,且脸色越来越差。
大臣们终于敢笃定,这个身强体壮,曾经在战场上勇猛无比的男人确实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除了各位大臣不知真假的关心,朝堂上几乎一致的看法都在催皇帝立储君,而皇帝总是不紧不慢的说:此等大事,朕正考虑中,朕还没死呢,别一副“国不可一日无君”
的样子!
一听他的话,大臣们也不敢多说了,否则你就是盼着皇上死呀。
这天傍晚,天空中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这段时间繁忙的长平侯难得闲下来想看看雪景,和洛云霄坐在屋外的角亭里煮起了茶。
望着扑簌簌的大雪,长平侯一声叹气:“病人最是难熬的季节,你父皇这几日咳嗽的越发厉害了。”
洛云霄起身将手伸向廊外,冰凉的雪花落在他手心触手即化,他薄唇轻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长平侯摇了摇头,转念想着至少他现在每日都能进宫看看皇帝,没说什么好话,只要别说难听话也算难能可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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