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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紧密急促,陈杨很快被搞得难以承受,好像被抛到岸边的鱼,喘息着不住挣扎。
“停……停下……别插了……”
余迟不听他的,身上热汗淋漓,额前湿发垂下,被他随意拨到后脑,显出几分不羁。
他不停歇在他体内进出,一下比一下深,陈杨“啊”
了声,身体都抖。
“是什么?”
余迟低喘着看他,“生殖腔?”
他看似冷静,眸底却有一丝亢奋,像兽类在饥饿中眼前出现鲜嫩美味的食物,不等回应,就原形毕露扑去。
“啊!
不要!”
深处被顶得酸胀,很快整个腹腔都在一阵抽痛,陈杨曲起腿,既不能缓解痛楚,也不能制止勃发的硬物顶弄中碰到最深处发育不全的生殖腔。
“别……好、疼——求……你停下……”
陈杨什么理性都抛之脑后,嘴里说着讨饶的话,余迟清楚beta生殖腔不容易打开,失不再来,不如无尽占有。
他挤进缝隙中,陈杨身子剧颤,冷汗瞬间浸透苍白的脸,再被余迟钉着胯,一下一下捣着,没有退出地深入。
以为陈杨会哭,但他眼尾红透,咬紧牙关不吭声,脆弱而坚韧。
“我让你有这样的表情吗?”
余迟着魔般亲吻他嘴唇,陈杨没回应,他还是向他索取。
余迟射在陈杨生殖腔里,后来回床上,掰开他两条长腿又要做。
陈杨踹他,使劲全力逃离已经丧失理智充满暴戾的alpha,但乏力从四肢钻到皮肉,他连抬腿力气都消失殆尽,像被钉床上一般。
是余迟侵入他。
他发出虚弱闷哼,脸颊湿漉漉的黏着几缕发丝,忽然口鼻中满是酒香,浓得化不开。
他仿佛沉进酒池,天旋地转间,软如酥泥,再坠进欲海,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他被困住了。
陈杨那两天的记忆混沌不清,醒来只记得余迟喂他营养剂,要不就被他抱去浴室洗澡。
终止荒淫昼夜的,是一通紧急来电——
“李彦打的吗?”
陈杨靠在床头,失神半天,才转头望向余迟。
余迟站在病房窗台前,身姿笔挺,与往常无疑,他注视黑暗夜空,玻璃窗倒影出半边冷峻面孔,眉头轻锁。
“他告诉你了。”
“我发现六月请假过久,问李彦才知道。”
“当时没问我。”
余迟转身,对上他视线。
过了几秒,陈杨垂眸避开:“我当时没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余迟是他男友,他总不能发现什么,没了解清楚就去盘问,他想得到更多内容再判断。
可真相好似深渊,他曾以为自己生活在幸福中,他有钱,工作稳定,有个英俊而出类拔萃的男友,失忆并未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他轻易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人生。
但看似美好的生活,是将真相困于隐瞒之下,藏到魔盒中蒙上一层看不见的雾。
陈杨闭上眼。
也许是窥探到那段过往,睁眼时,他再次回到光线昏暗的房间。
室内宽敞,只有一盏床头灯亮着,柔软光线下,陈杨睡得深沉。
嗡嗡嗡振动响起,李彦打电话来,余迟替陈杨接了,写请假条。
在他没答应不走前,余迟不打算让陈杨走,但陈杨内心是有想法的人,又很要强,晚上稍作清醒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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