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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救小羊羔,男童不顾一切的向抓羊的军兵扑了过去。
“滚开!”
那军兵毫不客气的抬脚便把男童踹飞出去一丈远,随即右手一挥,锋利的刀刃割破了羊羔的喉咙。
男童悲痛欲绝,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正待爬起身继续向前扑,他的里正祖父与父亲等人早已过来把他抱住。
那年老的里正头发胡须都已经花白,拄着拐杖,气的浑身颤抖,对李牧怒道:“你们这些人手里有刀有枪,不去抢那大户人家,却来欺负我们一帮平头百姓算什么本事?
如今隆冬将至,你把我们粮食抢光,又把老老少少全都赶了出去,这不是要把我们全村赶尽杀绝?”
黄巾军没有后勤补给一说,他们一直都是走到哪里,抢到哪里。
如今既然入侵这个村落,自然会把村里的粮食全都抢光,把百姓养的下蛋鸡与挤奶羊全都吃光。
在李牧看来,没把人杀光,把女人抢来享乐,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至于抢走了百姓们的粮食,且大冬天的把百姓们赶出避寒的房屋,让这帮人怎么生存下去,并不在李牧考虑之列。
李牧瞥了里正一眼,冷冷的笑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手里有刀有枪,不想死的话就闭嘴。
再敢聒噪,我这帮弟兄可要对你家女眷不客气了。”
里正不由打了个寒颤,张口道:“距此十里便是成阳县城,听说如今曹方伯就在那里屯兵,你们难道就不怕?”
“曹方伯?”
李牧冷笑了一下,一边在烤羊底下添着柴火,一边漫不经心的道:“你们那曹方伯在成阳县城做了缩头乌龟,恐怕今年冬天是不敢出来。
实话跟你说,我们之所以驻军于此,就是来牵制曹军的,你还指望你们那曹方伯来救么?”
李牧抬头戏谑的看着里正。
那老里正张了张口,却再也没说出一句话。
他怕激怒这蛾贼首领,对方会冲着他家女眷动手。
再者,他也听说过曹方伯新败,恐怕是真的不会来救他们。
如此他们整个村子也就只能自生自灭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黄巾军斥候跑了进来,对李牧施礼道:“禀渠帅,有曹军将领率军两千余,正在村外叫阵!”
“什么?”
李牧抬起头愣了半晌,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是真没想到,曹军刚刚战败,如今竟然还敢出战。
如此简直是来给他送战功的。
“迎战!”
李牧挥了挥手道:“速战速决,莫要耽误了老子回来吃烤羊。”
旁边有侍从笑道:“小的在这里替渠帅烤着,等渠帅回来火候刚刚好。”
“那倒也是,你就留下,”
李牧伸手,有两人抬着一把大刀给他拿了过来,又有人牵过来一匹健马。
他翻身上马,率领军兵迎了出去。
这个村路与成阳县城之间相距十里,中间是一片空地,再无遮挡,所以正适合驻军,并监视成阳县城内的曹军。
如今太史慈已经率麾下军马杀至村外的空地。
赵宇等一众娃娃兵全都兴奋异常。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苦练,终于要检验一下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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