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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你是母亲亲生的,我更要弥补你才是。”
毕竟从未与谢昭宁说过这些话,姜氏竟还觉得有些不熟练,但是说出来之后,竟松了口气般。
谢昭宁亦是第一次听姜氏说这样的话。
在姜氏心中,她是比谢宛宁重要的吗?
她道:“母亲竟还肯这样疼我,女儿最近时常在反省自己,分明是
()喜欢母亲和妹妹的,怎的要做那些事来叫母亲为难,请安也不常来,学业也甚是荒废,难怪母亲以前不喜欢我。
只是那些害人之事,女儿着实没有做过的,还望母亲能相信于我……母亲若是不相信我,那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姜氏只见谢昭宁一向倔强,连句服软的话都是不会说的,没想如今她竟能说出这番话来。
平日本就温和的人,说出这样的话她倒也不稀奇。
但这可是谢昭宁,且前不久她和她父亲还冤枉了她,她因此病了都不告诉她。
想到这里,又听到她说这些不自信的话,姜氏却立刻擦了擦眼泪,拉着她的手道:“别的不说,虽然你父亲不相信你,但是母亲自然相信你没做过那些!
你是我的亲女,想来与我是一样的性子,你看母亲平日风风火火的,似不饶人一般,可母亲是决不会去害别人的!”
谢昭宁嘴角微勾,母亲果然是没什么心机之人,这便是透出父亲私下对她说的话了,不过她也预料到了,不到揭穿的一刻,父亲是决不会信她的。
此时含月进来了,笑着在含霜端的盆中,拧了一块温热的帕子递给姜氏:“夫人略抹抹脸,哭得妆也花了。”
又说,“我们也觉得大娘子平日性子和您是极像的。
大娘子哪里是会做恶事的人呢!”
含霜也道:“正是呢!
大娘子初回来的时候,奴婢瞧着大娘子就亲切得很,好似当年在府里看到了老夫人一般,咱们老夫人是多和善的一个人。”
谢昭宁长得是像外祖母的。
谢昭宁看了含月和含霜。
这两位女使明显是帮自己的,她对她们没什么具体的印象,前世的她实在是过得太糊涂,只记得仿佛每次来,茶果点心都是准备得最好的,别的却不记得。
自助者人恒助之,她愿意努力,立刻就会有本就想帮她的人来帮忙。
谢昭宁还记得母亲身边还有个贴身服侍的叫春景,却是帮着谢宛宁的,后来跟着谢宛宁嫁入了定国公府,春风得意。
这两位女使却没有印象了。
还有后来跟在母亲身边的白姑,亦是十分忠诚,前世便是她最后来找了自己,只是她来了两次都不在,因也是外出办事了。
姜氏接过帕子,却瞪了含霜一眼:“我母亲去的时候,你都还没入府,哪里知道她老人家长什么模样,净是胡说!”
含霜笑嘻嘻道:“奴婢看过老郎君画的老夫人的画像,瞧着就和咱们大娘子极像呢!”
谢昭宁也笑着问:“我当真和外祖母长得很像吗?”
她曾是听说过,却并没见过外祖母究竟长什么模样。
她只记得以前白姑曾告诉她,在母亲很小的时候外祖母就逝世了,母亲被外祖父拉扯大的,她上面还有两个哥哥。
大哥便是养大了谢昭宁的大舅舅,二哥却是从商了,在顺昌府经营着姜氏的丝绸和茶叶庄子。
外祖父对外祖母十分深情,这辈子妾室都没有纳过,只有母亲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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