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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昼早已习惯了他阴晴不定的抽风样子,便乖巧地点点头说:“我记着了,二爷。”
那时梁长风抚摸着她的脸,披着外衫敞着襟,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二皇子很早以前就掌控着李春昼的人生,亦或者说,在面对李春昼时,他无意识地对她灌输自己的思想、态度、行事作风,然后按照自己的心意去观察、改变李春昼的性格,他给了她偏爱,然后又给她痛苦。
看着李春昼在里面扭曲挣扎的样子,梁长风就好像从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李春昼从第一次见到梁长风时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在摇晃的烛光下,她望见梁长风的眸子凉湛湛的,亮得惊人。
她巧身绕到梁长风身后,轻轻给他按摩,因为为此专门练过,所以李春昼的手法力道都用得刚刚好。
“二爷,新得的瘦马有我漂亮吗?”
李春昼趴在他肩膀上,问。
梁长风闭着眼睛,淡淡道:“自然没有你漂亮。”
“哦,那二爷还被绊住了脚,昨天说了要来看我,今天就把春娘忘了。”
李春昼声音很委屈,微微垂下的眼神却像是恨不得活生生在梁长风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梁长风不在京城的时候,春华楼作为他的耳目,李春昼日日都要写信告诉他京城里各种人的动向,昨日又在旁人面前那样替梁长风挑衅顾简西,兢兢业业地扮演一条狗仗人势的狗,梁长风竟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她心里恨得
咬牙切齿,脸上的笑容却更明媚了,柔声说:“顾小将军说有方士在陛下身边进谗言,说京城里混进了妖祟……二爷昨天看的那封密旨里也写的是这些事?”
“你对这件事好像很感兴趣?”
梁长风睁开眼睛瞥了她一眼,话里的意味让人捉摸不定,他眸光淡淡,眼神也变得晦暗难明起来。
李春昼不但不害怕,反倒搂住了梁长风的脖子,把脑袋歪在他肩膀上问:“二爷不想告诉我吗?”
她瘪了瘪嘴,“我就是有点担心二爷。”
“确实是这件事,”
梁长风睁眼看她一眼,把李春昼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坐下,“不过陛下不想让人多谈这件事……就算找出了妖祟,陛下也不一定舍不得杀,毕竟他还盼着这妖祟能实现他的痴心妄想呢……”
这件事李春昼也略有耳闻,皇上貌似有位求而不得的心上人,但是已经不在人世了,皇上为了见到她,不仅大兴土木,建造了摘星阁,更是大肆招揽全天下的奇人异士,为的就是能够再见此人一面,不过也有传言说,皇上是为了求得长生不老,才打着寻心上人的幌子到处招揽方士,方便寻仙问药……从宫里传出来风言风语流传到民间,被传得五花八门。
不过不能否认的是,大梁确实应该寻药好好治一治,想法不一的内阁集团,病态激进的腐朽政客,相互攻讦的政治团体,偏激麻木的底层民众,地方官员光明正大的合法腐败,再加上西北近几年来频起的战乱,皇上不理朝政多年,多年积压的朝廷事
务全部交给顾首辅,大梁早就去了半条命,不下猛药根本不行。
虽然梁长风总是表现得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但是李春昼清楚,他手底下可是养着一万私兵,数量之庞大让李春昼感叹他究竟是怎样瞒下来的,养兵是件烧钱事儿,整个大梁现有的军队也就只有不到五十万,还是分布在全国各处,西北因为战事连绵所以军队多些,而京城里驻守的御林军则不足一万人,换句话说,只要梁长风想,他随时可以篡位。
可是一百二十次轮回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开疆扩土、封狼居胥、裂土封王、青史留名,对二皇子而言好像没有任何诱惑一样,他对此一概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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