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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被装在老人的斗篷内,他发现虽然这位老人已须发皆白,力气却是出人意料的大。
自己一个成年人的重量都在他的身上,老人走起路来却还是四平八稳,没有一点的阻涉。
在经过外门的时候,凯瑟琳尽量低下头,将自己的脸藏在斗篷内。
而那守卫也没有特意的注意自己,只是和娜罕说着话。
在娜罕递出几个泰勒后便放了行。
后面,凯瑟琳一直跟着娜罕走出了城堡。
凯瑟琳跟着娜罕在街区无规则地走了几圈,娜罕终于在一辆马车前停了下来。
“凯瑟琳先生,你可以出来了。”
娜罕说道。
凯瑟琳从老人趟开的斗篷里出来,在经历了一个多月的牢狱之灾后,他终于闻到了自由的空气。
由于大口大口的呼吸,冰冷的空气刺激着鼻孔,可凯瑟琳却觉得比任何鲜花都来的香甜。
娜罕见四周无人,用指节有规律的敲击了马车的木板三下。
随即,一个狐狸般的声音传来:“娜罕,是你吗?”
“是我,塞巴斯蒂安。”
紧接着,一个头戴小毡帽的老头从黑暗中窜了出来。
和救出凯瑟琳的老人相比,这个老头显得很矮小,他伛偻着腰,像是驼了背。
“凯瑟琳先生,我们可以走了。”
见到那小老头出来,娜罕心头最后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又高兴地对凯瑟琳说道:“凯瑟琳先生,我们可以走了。”
娜罕说的是“我们”
而不是“你”
。
“娜罕,你也要走吗?”
“是的,凯瑟琳先生。
小姐已经许了我自由,她承诺我救出您之后就可以离开这儿。
我要回克里米亚去,那里是我的故乡。
我已经三十年没有回去了。”
娜罕如此热心尽力的帮助自己的小姐,并不是出于同情心、也不是出于主仆的情谊,只因为海伦娜小姐许了她自由。
作为一名鞑靼女奴,如果没有特殊的际遇,她只能在城主家工作到死;她也无法逃走,因为奴隶劵书和烙印在,只要被发现就会被揪回来。
“两位,感觉上车吧。
我们要抓紧时间了。”
小老头催促道。
娜罕爬上了车,她打开一个箱子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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