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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期宁打了个饱嗝,靠在椅背上懒洋洋的说道:
“首先,表哥是不会害我们的,俞大哥真的信得过。
附近几座城,到处都是通缉令,街上的衙役也多了许多。
如果没有我们帮忙,俞大哥想离开这里,真的有些难。
我在想……是不是俞大哥去拜访吕知府家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什么?就像前两天我送到提刑司的劫匪一样,俞大哥也是一件案子的人证?”
这样的想法有些大胆,叶朗泰抬手摩挲着下巴,也陷入了沉思。
昏暗的烛光下,叶期宁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临川府通判!
我听提刑司的人说起过,前几天,临川府章通判的府邸也被黑燕子偷过。”
在同一地,上下级的两个贪官,他们间九成九有着某种联系。
叶期宁转头看了看天色,叶朗泰见状问道:“你想现在去找临川府通判?”
叶期宁点了点头说道:“辰时以前回来,来得及。”
“这件事不是我们该管的,身为外戚,我们该谨言慎行。
你若实在好奇,让你的毛毛去给殿下送封信就是了。”
叶朗泰不赞同的说道。
名为毛毛的海东青正立在博古架上,闻言神气的挺了挺胸脯。
叶期宁撇了撇嘴说道:“就我的性子,谨言慎行那要憋死我。
反正不该说的我没少说,不该干的我也没少干。
现在开始谨言慎行,早就晚了。”
叶朗泰伸腿在桌下踢了他一脚,“原来你知道那些事不该做?你还骄傲上了?”
叶期宁不是吃亏的主,一下子踢了回去,兄弟两人在房中又开始打闹起来。
做完饭后运动,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叶期宁打着哈欠回到房间,吹灭蜡烛。
黑暗中,躺在床上的叶期宁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束起头发,从行李中翻出来一套便于行动的衣服,摸黑穿上,扛着自己的黑缨枪,熟练的悄悄翻墙摸进马厩。
一刻钟后,哒哒的马蹄声响起,迎着夜风,叶期宁露出一个畅快的笑容。
叶期宁的马,是顶级的军马,从建昌到临川府,走官道全力以赴只需一个半时辰。
将马放在城外草地上吃草,叶期宁无声潜入临川城。
每座城的官衙,都被繁华包围着,叶期宁很容易便找到了正挂着白布守灵的吕知府的府邸。
章通判的府邸就在同一条街上,府里府外黑漆漆的。
运起轻功翻过高耸的院墙,叶期宁落地无声。
回忆着从高处看到的布局,他径直冲向主卧。
主卧门外,叶期宁正要开门,忽听到门口传来离着极近的脚步声。
叶期宁当即反应过来,极快的打了个滚,躲进附近的草丛中。
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光下,一个穿着儒袍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仰头看着皎洁的月亮,轻轻叹了口气。
在他身后,一个直挺挺的影子悬在房梁下,慢悠悠的荡着。
“表哥?”
叶期宁下意识喊出声来,姜茂时吓的浑身一抖,见叶期宁头上顶着草叶,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原来是你,吓死我了。”
叶期宁拖着长枪跑到姜茂时面前,又踮起脚往房间里看了看说道:“表哥,大半夜的,您亲自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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