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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想而已,她也确实哭了,哭得浙沥哗啦,哭得惨兮兮。
“心亮,你怎么了?”
心焦急地喊,“先别哭啊!
你慢慢讲,别哭。”
“我……姊,我……”
心亮吸了吸鼻子,脸上一片泪痕狼
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你怎么了?你说啊。”
心采更急。
心亮咬住了嘴唇,费力的、挣扎的说:“我……我爱上了紫堂夏……”
“啊——”
心采屏住了呼吸,像是忽然之间傻了。
“姊——”
心亮也急了,心采的沉默使她心惊胆跳、自责更深,她一定深深伤害心果了。
“那很好啊,你为什么要哭?”
心采欢然道,像是放下了一颗悬在胸口的大石。
“可是,紫堂夏是你的未婚夫……”
“我从来没有爱过他。”
心采顿了一下,索性明说道:“事实上,我正为了如何与紫堂夏解除婚约而苦恼,如果你今天没有打电话给我,我也会打给你,因为我……烦恼得很。”
心亮瞪大眼睛忘了哭泣,她不懂,心采是什么意思?
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心亮连“再联络”
也来不及请便急忙挂掉电话,擦干泪痕。
“在和谁讲电话?”
紫堂夏从身后圈住她,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出现让她吓了一大跳。
心亮回头,吐了一口气,没有掩饰她的紧张。
“是——我妈,我报平安。”
“现在报平安不会嫌太晚了一点吗?”
他挑挑眉,弯身抱起她。
心亮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落在他怀中。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不容置啄地说:“你必须好好睡一觉,你的脸红得像苹果,你的酒还没退,我不希望你明天看起来依然像个醉鬼。”
她倚着他的胸膛,扬起脸直视他的黑眸。
如果回去尼泊尔,那就再也见不到他了,那将会是什么样的生活?
她还可以像过去一样,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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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亮从东京回到沈宅,偌大的宅院和她前两天离开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只有——客厅里端坐着两名既熟悉又陌生的老人家。
“看到外公、外婆还不问安。”
女儿的愣然使沈郁窈小小地攒起了眉心,她优雅地捧起英国古瓷茶杯啜了口茶,下达问候令。
心亮贪恋地盯着老先生与老太太。
两位老人家衣着整齐,精神奕奕。
“丫头,你妈说你跟紫堂家的孩子到东京应酬去了,累不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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