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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粮铺离开,许怀义表情凝重的顺着街道往前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就找到了一家当铺,门脸看着很气派,牌匾上写着盛隆阁三个字。
他抬头打量了几眼,就抬脚走了进去。
当铺的伙计正无聊的拿着块抹布擦拭着柜台,听到动静,脸上刚扬起的笑,在抬头看见来人一身的补丁短打时,又悻悻的落了下去。
“有事儿?”
许怀义也不介意小伙计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点点头,“这里是当铺吧?啥东西都能当吗?”
小伙计撇撇嘴,“你当咱这里是收破烂的,啥不值钱的都要啊?行了,这里不是你这种人能进来的地方,赶紧走,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一边说着,一边撵人,脸上的鄙夷和嫌弃毫不掩饰。
许怀义深吸一口气,默念着媳妇儿的提醒,尽量不在外头惹事儿,这才维持住了平静,不过声音冷下来,跟夹着冰渣子似的冻人,“莫欺少年穷,你怎么就知道我身上没有贵重的东西呢?贵铺开门做生意,就是把上门的客人当成要饭的打发吗?”
小伙计被他说的愣住,触上他那双没多少温度的眼,一时间竟瑟缩了下,“你,你……”
这时,从里间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绸布长衫,脸上续了胡子,看起来很是持重严肃,眼里却透着精明,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许怀义,开口问的却是小伙计,“怎么回事儿?”
小伙计弯下腰,忐忑不安的解释,“姚掌柜,他,他说要来当东西,小的就……”
姚掌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摆摆手打断,对着许怀义客气的道,“这位客官,是小店的伙计无礼了。”
甭管人家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道了歉,许怀义就顺着台阶下来,同样摆出客气的态度,“没事儿,掌柜的客气了,都是误会……”
姚掌柜心里的疑惑更深,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明明穿了一身的补丁,却偏偏没有穷酸气,尤其是神情,没有半分拘谨不安,从容的像大户人家的少爷,他态度更谨慎了,“敢问客官想当什么东西?”
许怀义从怀里随意的掏出个布包,往他手里一递,“您先给瞧瞧,看这东西能值多少银子。”
姚掌柜接过来,虽也存着好奇心,可也没太当回事儿,他在当铺干了十几年,啥稀罕东西没见过,就没想过会有什么惊喜,然而,当他一层层打开外面裹着的麻布,露出里面的东西时,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差点就惊呼出声。
而小伙计就没这份忍性了,脱口而出,“琉璃?”
这一声,惊醒了姚掌柜,下意识的把麻布又盖上,而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给摔了,再看许怀义,神情就恭敬多了,还热情的把他请到了雅间。
小伙计反应过来后,也很有眼力见的跟着端茶倒水,态度殷切。
许怀义由始至终,不卑不亢。
进了雅间后,姚掌柜两眼发光的细细摩挲着手里的琉璃摆件,摆件并不算大,大概一巴掌多点儿,造型是一匹马,前蹄扬起,像是在飞奔的路上,极为神骏动人。
其实,这马雕琢的并不多精致,毕竟不是啥大师作品,可胜在材质,晶莹剔透,显得就惊艳了。
也非常难得一见。
姚掌柜爱不释手,心跳的都快失衡了,这可是宝贝啊,有价无市的宝贝,要是由他的手献上去,那他……
缓了片刻,他才镇定下来,视线落在许怀义身上,暗自思量着,该给个什么价格合适。
许怀义从容不迫的端着茶碗喝,动作既不似贵人们的斯文优雅,却也不粗鲁,就很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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