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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逆子故意在他的生宴上搞事。
沈译灵光一闪,看着沈时宴说:“这是你做的,就为了故意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
这么多年来,杀母的名声钉在沈时宴身上,而今天这么一出也是沈时宴做的,只要他运用的好,所有人都会认为是沈时宴故意害他。
沈译眼神阴翳,面目有些狰狞。
沈时宴一步步逼近,轻嘲道:“我可没让你把人推下楼。”
“你胡说什么!”
沈译辩解。
沈时宴轻笑出声:“究竟是我胡说,还是你心虚你最清楚。”
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对父子身上,他们没有上前帮谁,只在暗中吃瓜与观察。
商人最重利益,不管这两人今晚谁赢,沈氏集团股票必定动荡,他们可以趁机而入并不亏。
“你!”
沈译伸手指着少年。
沈译看着已经站在他面前的少年,咬牙切齿问:“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声音小的只有两人能听见。
沈时宴不在意沈译的话,耸耸肩:“我想做什么你真的不明白吗?”
“我是你父亲。”
沈译怒。
沈时宴点头,扯扯嘴角:“你是杀我母亲的凶手。”
他可没有父亲,他只有一个爱他的母亲。
“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
沈译抬手。
想象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而是被一只有力的手给抓在半空中。
沈译看着面前没有动作的少年,转头发现顾景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而他的手就是被对方抓住。
男人面色冰冷,犹如深渊的眼眸紧紧盯着沈译,警告出声:“沈译,动一下试试。”
“好啊。”
沈译忽然大笑两声,“顾景城,是你出的主意吧,不然他怎么敢这么做的。”
沈时宴被他管控这么多年,从未忤逆过他,只有被他送到顾景城身边后才开始不对劲,早知如此就不该做这个选择了。
只是,他不好过,也绝不会让这两人好过。
沈译斜视,对着沈时宴道:“沈时宴啊沈时宴,你也只不过是他的棋子,当初可是他上门提出的联姻,他是想利用你吞并沈家。”
“所以呢?”
沈时宴抬眸,毫不在意。
沈译坚信沈时宴在强装镇定罢了,补充说:“等解决了我,下一个就是你和你哥了,你不会真想不到这一点吧。”
沈时宴垂眸,漂亮的眼眸冷漠的如同冰川。
顾景城怎么样都与他无关,他很快就会离开。
而原主哥哥,只要他不作死,顾景城是不会轻易下手,强行吞并会闹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很容易被其他人给捡漏,不值得。
“沈译,你最在意的面子和地位都没了,余生还要在牢里度过。”
沈时宴一字一顿说着,“你还有脸活下去吗?”
他知道沈译最看重什么,说的话也踩着这个点。
“沈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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