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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怀里抱着脚爪抠脚丫的锦川,轻笑一声,心里忽然格外宁静。
纪锦川听到声音,抬头睁着乌亮的大眼睛看了他两眼:“我抠脚的,你别看,再看我就不太好意思抠了。”
“脚上沾土了?”
“有点儿,”
他把脚爪伸到纪桐眼前,皱着眉毛说,“可能扎刺了,有点疼,半天也没弄出来。”
“回去我给你弄。”
“喔。”
纪锦川满意地收了脚,略略翻了身,把头往他怀里一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于是,等到纪桐走到宿舍时,发觉怀里的小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肚皮一起一伏,打着热乎乎的小呼噜,让人完全不忍心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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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比赛也是顺风顺水,说来也巧,他一直没有遇上包括红狐在内的那几个被人看好的种子选手——直到挺进最终决赛。
决赛的项目不同于以前,几位最终评审灵光一闪,出了一个新题目:五人一同表演一出哑剧,根据每人在其中的表现来判定谁才是最终的胜者。
纪锦川盯着手中抽中的角色纸条,眉头一皱。
哑剧的题目很简单,一家四口聚在一起吃晚餐的场景。
至于剩下的一人怎么办,那答案就在纪锦川手里的纸条上了——他扮演的,是养在家里的宠物狗。
站在他身侧的红狐抽中的是“妈妈”
的角色,她回忆起在家里妈妈照顾自己的景象,心里有了点儿底气,便抬眼去瞄向纪锦川。
看清了他纸条上的子,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狗?那怎么演?汪汪叫吗?
那日被忽视的郁气终于吐了出来,她轻蔑地看了一眼纪锦川,心里满是幸灾乐祸。
比赛给他们的准备时间并不多,五分钟之后,随着幕布的拉开,表演开始。
四只萌兽坐在餐桌上,扮演儿子的虎猫一手拿着一辆玩具车,手舞足蹈地挥舞着;雪兔演的是女儿,此时正捧着一个小镜子梳理着自己的胡须;长尾巴松鼠抽中了写着“爸爸”
的纸条,无奈他身形娇小,此时只能站在座位上,挺着胸脯努力做出一家之主的风范来。
至于纪锦川,他窝在桌脚下,面前放了一个食盆,再加上红狐有意的掩盖,几乎被挡了个严实。
红狐得意地看了他一眼,忽然跳下椅子,一摇三摆地晃着蓬松的尾巴,装作急匆匆的模样奔到厨房里,探头一瞧,接着立起的耳朵垂下来,在灶台上啪啪啪拍了几下。
舞台下的几个评委相视一笑,这是怕熬得汤烧焦呢,看着那极为形象的动作与神情,几人默默点了点头。
红狐的余光瞄到这一切,心里更是得意,迈着小碎步走回餐桌,路过纪锦川时心生一计,爪子一歪,结结实实地踩了他一脚。
垂耳的奥秘(十)
纪锦川睁开眼睛,眼底略过一丝精光,他一直在等着这一刻。
红狐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但她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响起,一抹白色的身影忽地跳起来,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胸前一痛,被用力地踢了一脚,当即身形不稳,“哎哟”
一声歪倒在地。
桌上的三只萌兽愣住了,评委也被这一系列的变故惊呆了。
纪锦川呲着牙,踩着红狐的脑袋跳到椅子上,又以此为跳板跳到了桌子上,一下子便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吼……”
他扬起头,发出略显稚嫩的吼声,尖尖的小牙张着,接着猛地转头怒视一周,身上的毛儿全都炸开,连短尾巴都翘得老高,上上下下透出一股“我超凶”
的姿态。
见众人仿佛被吓住的模样,他满意地走了两步,趴下身子,可怜兮兮地舔起了前爪,同时嗓子里还发出“呜呜”
的声音,大眼睛含了丝泪水,十分委屈。
红狐被踢了一脚又踩了脑袋,险些被气炸了,她强忍下心里的愤怒,扶着椅子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跳上去,爪子摸摸胸前的毛儿,泪眼婆娑地看向评委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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