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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三人刚从学生会出来,正要分头回自己教室,在走廊上成横列的气势煞是动魄,从教室窗口探出来仰慕他们的女生头已蔚为奇观。
“更正。”
殷邪惬意的笑了笑,“不是很少,是没有。”
砂衣子在躲他,从楼梯口的怪异之吻后。
“你也发现啦?”
伍恶兴趣更浓了,语气里不是叹息,而是幸灾乐祸。
殷邪笑意隐现,“再更正,不是发现,是知道。”
但他不想强迫她,如果她要这么做,他会百分之百尊重她,尊重一个淑女是理所当然的,但结局如何就不是砂衣子可以掌握的了。
“那你还任由她?”
严怒挑起了眉,像他的芷丞就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羞怯的她,就像牵牛花依赖着他这株大树而生存攀爬似的。
“有何不可呢?”
殷邪笑了,他不担心人没在他身边,砂衣子的心属于他,不需任何形式,这就是最好的契约。
“女人不能这样宠啦!”
伍恶马上口沫横飞的谈起了驭妻术,“要管管她,该骂的时候就要骂,该打的时候就要打,不能给她们太多自由,久了她们会造反,这对我们男人很不利……”
“他妈的你对颜晓冽还不是百依百顺?”
严怒打断了伍恶的长篇大论,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家伙讲的那些他自己根本就都没做到嘛,教别人怎么能信服?
“那不一样。”
伍恶眼睛瞟向别处,敷衍的哼哈了两声,支吾其辞。
严怒瞪着他,“哪里不一样?”
他等着听答案。
“反正就是不一样就对了。”
这下回答的更敷衍了。
殷邪握拳至唇轻咳一声,微笑建议着,“怒,其实你可以去问晓冽,她应该会比较清楚。”
“哇拷!
你们不要害我!”
伍恶立即扑上去,一手搭在一个伙伴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我杰出的伙伴们,其实你们两位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刚刚的意思是男人天生就要有宠女人的雅量,女人嘛,宠宠她们又何妨?疼疼她们,多给她们一点爱,她们就会回馈的愈多……”
“妈的,他刚刚是这样讲的吗?”
严怒很怀疑的问隔着一个伍恶的殷邪,觉得前后根本就是两个版本。
“相去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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