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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娘诧异道:“大夫您怎么知道?”
大夫温言问道:“是何烦心之事?”
大娘涩声道:“我家老爷子定要纳春花坊的贱人为妾,我不同意,他便日日问我,把家里值钱的宝见都往那贱人怀里塞,我实在看不下去啊!
再过两个月我儿子便要娶媳妇儿了,想到到时要给媳妇儿看笑话,我就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恨不得掐死那个老头子。”
大夫听完,缓缓地道:“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过与不及都不好,与其在其中苦苦挣扎,不如放宽心胸,老爷子欲纳春花坊的姑娘为妾,颜面扫地的是他,人人只会道你大度,你若坚持,必惹得老爷子讨厌你,若动了休妻念头,可就得不偿失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今日你同意了老爷子的荒唐之举,老爷子必定更加尊重你,人生总是潮起潮落,花落花开,凡事总是一体两面,人的一生,其实就是得中有失,失中有得,在得失之间,端看你如何想。
我给你开一帖药,每日早晚备服一次,月中再来。”
秦肃儿听得瞠目结舌,但这一番毫无章法、鬼打墙的开导对那大娘却是十分受用,她付了二两银子的诊金,拿着一大包药,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压根没注意到从头到尾那大夫都没说她是患了什么病。
秦肃儿在同仁堂里停留了约小半个时辰,发现那大夫的看诊模式都一样,但总能令每个上门求诊的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离开,她明白了,敢情那大夫就像现代的心理医师,医心不医病的,可若是病人真的有病,后果不堪设想。
主仆两人离开同仁堂后,林晓翠忍不住说道:“夫人,那大夫问诊的方式好生奇怪,而且奴婢没听见他做了何种诊断。”
秦肃儿微微一笑。
“那就是他的厉害之处,也是他的本事了。”
两人又接连看了几间医馆,逛了大半日,腿也酸了,便随意进了一间酒肆。
那酒肆不大,布置也简单,但生意很好,食客畅饮谈笑喧哗声不绝于耳,店小二端着酒菜穿梭在桌子之间,秦肃儿举目望去,座无虚席,每张桌边都是好几个人,只有一桌独独坐了一个戴着帷帽的姑娘。
秦肃儿和林晓翠走了过去,问道:“姑娘,方便与姑娘并桌吗?”
那姑娘头也不抬地回道:“请便。”
秦肃儿和林晓翠坐下,店小二过来招呼秦肃儿点了两碗杂肝面,再让小二自行配几样招牌菜。
菜还没上来,林晓翠闲聊道:“夫人,奴婢适才瞧了半天,发觉大周朝的医术和您展露医术前的大云并没有什么不同。”
秦肃儿与那戴帷帽的姑媳面对面坐着,因此注意到那姑娘听到大云两字时,拿筷子的手停顿了一下。
“是没有什么不同。”
秦肃儿气定神闲的笑道。
林晓翠又续道:“还有啊,奴婢瞧那高大夫就是个书呆子,除了每日跟在吉大夫身后问学问,其余时候都在看书,从没见他把书本放下过,难怪长得还行,却快三十了还未娶妻。”
秦肃儿啜了口茶道:“书呆子好啊,书呆子实诚,一心摆在学问上,将来娶了妻,定是他媳妇儿的福气。”
林晓翠忽然压低了声道:“奴婢看着,润青姊姊倒是对高大夫有些不同。”
秦肃儿一听,马上来了兴趣。
“怎么说?”
林晓翠说道:“这一路从大云过来,润青姊姊替高大夫补过几次衣裳,见高大夫鞋裂了,还帮他做了双鞋,高大夫若是错过了用膳,润青姊姊还会主动给高大夫热饭菜。”
秦肃儿听着也觉得有猫腻,但她身为主子,不能随下人的八卦起舞,只能尽可能收敛嘴角那暖昧的笑意,故作不置可否地道:“做双鞋不算什么事吧,我想晓锋若是鞋坏了,润青也会帮他。”
林晓翠却意味深长的笑道:“我哥哥鞋坏了,也不见润青姊姊问一句。”
小二送了她们点的面菜上来,两人便暂停聊,开始吃了起来。
这时,那戴帷帽的姑娘出声道:“小二,算帐。”
小二看了眼,笑嘻嘻地道:“姑娘,总共三十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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