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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叫芝士,温顺亲人,眼睛又大又圆,小狗就叫啵啵,搬家之后整天在外面草坪上乱跑。
桑枝回到家里面,跟小芝士抱了一会儿,就放下它,回二楼卧室洗澡睡觉。
她要赶紧补个觉,实在是太累了。
薄叙跟在桑枝后面,把她从巴黎带回来的行李箱搬到卧室这边的衣帽间。
午间的阳光从玻璃窗户投射进来,洒在规律排列的木地板上,阳光静谧,没有风声,却好似能听到提早而来的夏季蝉鸣。
桑枝在浴室脱了衣服,许久没在家,浴室里面没有她的浴巾,她推拉开浴室的推门,对外面的薄叙说:“帮我拿条浴巾吧——噢,还有睡衣——”
很快,薄叙的脚步声渐进,骨感分明的手穿过浴室推门的缝隙,将浴巾和睡衣递给里面的人。
桑枝正双手背在身后,解着内衣的暗扣,转眸瞧见这手指修长漂亮的手,冷白的手背皮肤似能看到青色微突的血管。
她心下一动,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再拉开推门,把他拉了进来。
被突然拉进来的薄叙还没站稳,胸前就贴上柔软的一团,作乱的小手开始解着他衬衣的纽扣。
薄叙稍作反应,没有拒绝的动作,只是低着眸看全身只剩下贴身衣物的桑枝,问道:“不困了?”
桑枝整个人黏在薄叙胸前,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纽扣,极具暗示意味地说:“困呀,就是困,所以要你给我充充电。”
薄叙凝视桑枝的眸光不自觉深了几度,抬手抚住她的纤细的侧腰,指腹在她皮肤上似有若无的摩挲。
呼吸开始变得灼热,尤其是指尖碰到她身上只剩下的单薄蕾丝小裤的边缘。
正要低头吻下来的时候,浴室门边传来声响,一猫一狗不知什么时候跑上楼,从门外探出两个小脑袋。
薄叙余光瞥见它们,立刻将桑枝按在怀里,转了个身,挡住桑枝不让它们看到,然后伸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关上之前,他对它们说:“少儿不宜,乖,下楼去。”
门外的一猫一狗似乎是明白主人的意思,没一会就没了声音,估计是跑下楼去玩了。
桑枝趴在薄叙怀里,笑得肩膀微颤,只是没笑多久,她的下巴就被有力的手指扣住,抬起,属于男人炙热的气息不由分说地将她包裹。
半个月没见,确实想念。
国外有时差,桑枝又忙,两个人几乎没什么时间打电话发视频。
好在,难熬的这十几天终于过去。
桑枝被薄叙按着腰身,毫无缝隙地贴在一块,他一边抱紧她,一边带着她走进淋浴间,花洒打开的时候,水声哗啦响起。
有了花洒的水流声,他们一时就分辨不出他们是否也制造出了水声。
只觉得整个密闭空间里水汽弥漫,热气氤氲,缺氧和窒息共存。
路途还是让桑枝太疲惫,她在浴室没撑多久,就撒着娇不肯了,不想站着不想趴着只想躺着。
桑枝湿漉漉的又带了点可怜的眼睛瞧着薄叙,薄叙整颗心都软了,关了花洒顺手扯过他原先拿进来的浴巾,包住桑枝,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出浴室。
湿哒哒的水珠沿着他们行走的轨迹,一一落在房间地板上,柔和又安静的午间日光投进来,随着窗帘咻一下被拉上,光线隔绝,只剩床上两人双唇缠绵时不小心溢出鼻腔的声音。
事实证明,薄叙只是心软,其他方面并没有。
桑枝感知到的时候,忍不住脖颈用力往后仰,胸腔向上拱起,短暂的适应过后又整个人向下瘫软在床铺上。
“这些天……你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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