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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持脑子的清醒就不错了,接着又听到了接连的爆炸新闻——
见见见,必须见!
鲤生也想见见他。
这个监护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等鲤生跑到他跟前,还没说什么,五条悟直接摘下了黑色眼罩。
原本竖起的头发柔顺垂了下来,即使身处仅靠灯光照明的影子中,他的六眼依旧明亮,如刀刃反射的寒光。
“你是泉鲤生还是薄朝彦?”
声音没有平日张扬的明快,压着厚度,像极了暴风雨的前兆。
“你分不出我是谁吗?”
泉鲤生仰着头说。
仗着自己一米九的个子,五条悟直接把人拎了起来,见鲤生在愣神后迅速露出了恼怒的表情,他轻啧了声:“看来还真是受肉|体。”
罔顾手下人的挣扎,五条悟自顾自说:“如果是薄朝彦的话,被人这么抓着会大发雷霆吧。
毕竟平安京时代的人脑子都有点问题。”
“别在那里推卸责任。”
在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泉鲤生依旧板着脸,说着没人敢当着五条的面说的话。
“察觉到自己的失算后转而冲其他相关人员发火,你是小孩吗?”
“我不该对你发火吗?”
五条悟把人拎近了,苍蓝的双眼在这个小个子身上上下扫过,“之前我就说过吧,「在那之前溜走也可以」。
溜到禅院研一的影子里可不算溜走——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有恃无恐,因为薄朝彦?”
鲤生忍无可忍了,大吼:“因为我是个白痴!
觉得你是个性格很好,说到就绝对能做到的人!
!”
五条悟一怔,眼里的阴翳淡了些,还笑了:“你这是哪里来的偏见?”
“……”
这个人真的是「五条悟」吗?
鲤生开始怀疑起来。
还是说自己世界的五条悟不是「五条悟」,怎么性格能这么糟糕的?
匪夷所思中,鲤生被五条悟扔进了平时写作时候的椅子,五条悟
本人则坐上桌,手肘抵上膝盖,身体前倾——即使身体压低,他依旧能俯视着泉鲤生。
“说吧,一开始找上惠是要做什么?”
泉鲤生问:“你是监护人,还是老师?”
“我是五条悟。”
见了鬼的五条悟!
鲤生现在完全不觉得对方是能沟通的对象了,这种我行我素的作风他只在薄朝彦的便宜兄弟身上见过。
怪不得伏黑惠有什么都憋着不说,经常和这类长辈呆一块儿,能说才奇了怪。
泉鲤生放弃问责了,问责的本质是语气恶劣地询问到底哪里出了偏差,才会导致这种没人想看到的结果。
他不会配合的,也不会回答,摆明了只是想知道自己要知道的事。
鲤生在全然陌生的视线中偏过头,开始思考起便宜兄弟的打算。
五条悟皱了下眉,想抬手把人脸掰回来,刚一抬手对方就敏锐往后靠,靠椅的滚轮转过两圈,离书桌远了些。
“干什么?在研一君的指导下,我可是知道什么叫礼节距离了,你也需要他来上上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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