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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蘅好久没见他了,上一次还是一个月前在某个亲戚的婚宴上远远瞧了一眼,都还来不及搭话,他就被研究所的电话叫回去,所以此刻叶蘅猝不及防地就脸又红了一层,目光闪烁,紧闭着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黑心研究所,这么晚还苛待员工加班,哪天我让c的朋友去你们所长那儿喝个茶。”
叶蘅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对方给又在动什么奇怪念头了,连忙转移到正事上。
“哥,这是抑制剂,我带了三支,每六小时补打一次,三支应该就没问题了。”
叶津渡拿起了针剂瞧了瞧,发现上面连药品名称都没标。
“你们研究所的药连名字都不写,不会是哪个乡下小作坊加工出来的三无药吧……”
叶蘅腼腆地笑笑,解释道:“不写药品名称,是为了防止有人私自拿药品出去销售。”
他们研究院的药都是国家免费提供的,而且量又多,有些做实验根本用不到,以前就有人借着工作的名义去库房取了药实则流到外面的渠道里,现在没有包装和logo,也可以防止这种事。
叶津渡摩挲着药剂的玻璃壳,嘴角一勾:“那我可得举报,有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叶蘅见他打趣个没完,不禁说道:“有本事你就还给我。”
啧,真是不禁逗。
叶津渡见他恼了,又说好话:“怎么能呢,哥还等着日行一善,这事儿再不济我也是主谋,你是被逼无奈,行了吧。”
叶津渡说的跟唱似的,没脸没皮,叫叶蘅恼羞得打他。
“都快十二点了,你也赶紧回去,别半夜逗留在alpha家里,闹不好要出人命的。”
叶蘅脸上又红又白。
这人真是嘴上欠得很,他倒是想和oga一样能生,但自己还偏偏是个生育率低的beta,而且——
明明就不喜欢自己,还要开这种玩笑。
真是恶劣得很,讨厌死了这人。
想着,叶蘅恨恨地打了一下叶津渡的肩膀。
“你这明明是过河拆桥,没利用价值了就叫我走!”
“诶哟,还学会打人了,手劲见长啊小朋友。”
叶津渡一边躲一边拿着药往楼上走,叶蘅才不轻易离开,他倒要看看,是哪样子的oga可以这么大胆,赌上发情期来勾引叶津渡。
两个人到了房门紧闭的客房前。
不是主卧,代表叶津渡和他的关系应该不怎么样,叶蘅的视线在叶津渡的后脑勺到肩膀上流连了一圈,才建议道:“要不要我来注射?”
其实叶津渡也有这么个意思,毕竟alpha的气味会刺激oga,而且在部队里,都是些糙汉子,互相包扎打药也是跟对待牲口似的,可里面那个oga,身娇体软还貌美,倒不如让身为beta还专业的小五去。
正这么想着,叶津渡就听到了卧室里面传来什么碎掉的声音。
叶蘅就在叶津渡身后,也听到了,只是反应根本比不上alpha,只是反应慢了几秒,就看见叶津渡迅速打开了房门,闪身进了里面,门咔哒就合上了,从头到尾仿佛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叶津渡一进去就闻到了整间客房都弥漫着水蜜桃的甜味,那浓得几乎要爆炸的信息素的气味。
好像沿着空气占满了任何的摆设和墙壁。
床上的被子都拖了一半到地上。
开了一盏壁灯的墙壁上盛放的青瓷碎了一地,叶津渡都来不及心疼,注意力就被坐在地上的时筝吸引过去。
时筝正趴在地上,抖抖索索地拿着瓷器往手臂上划。
叶津渡被眼前的景象都要气得笑了。
这oga真的是绣花枕头烂草包,不但连基本的生理常识都没有,还一点都不爱护自己的身体。
得亏劳资神通广大拿到了抑制剂。
脑子混沌的时筝已经没空去注意身边有谁进来了,或是有什么危险,他只想让自己清醒点,不要再受情欲的折磨,太难受了,空虚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身体里住了一头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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