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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栖睫毛微颤,脸跟着也一热,半是认真半是转移话题道:“你觉得伤口如何?”
段星阁不明所以,但还是如实回答道:“好多了,是真的好多了,第一刀就没捅进去,第一刀我躲了,只是看着挺深,其实还好。”
他的话倒也不算是全在安慰云栖,毕竟如果真伤到了骨头,躺着可能都费劲,他不可能还能继续坐着。
眼下唯一的问题就是伤口是否会感染,不过有了草木灰与酒精,概率应该没之前那么大了。
想到这里,云栖心下宽慰之际,面上极力忽视面前的
状况:“……那就好。”
可他喷洒出来的气息还是铺在了段星阁的腹部,惹得人当即瞳孔骤缩,呼吸一下子顿住了。
云栖耳根发热,转而继续聊正事:“明皎那句话,你听懂什么意思了吗?”
巨大的反差感弄得段星阁感觉自己几乎要炸开了,他用了整整三秒才意识到云栖在说什么,半晌强撑着道:“听他的意思……他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杀死了原本的穿越者,按理来说那个穿越者应该穿到他身体中,如果他想杀死对方……”
段星阁说到这里蓦然顿了一下,垂眸有点委屈地看了云栖一眼。
刚陷入沉思的云栖蓦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走神,擦洗的动作有点重后,他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继续。”
“除非他和那个穿越者同时掌握他的身体,或者两人在不同时间段交替掌管,而后明皎趁着两人切换的时候杀死对方……但这也就意味着,”
段星阁说出了自己的推断,“他首先要杀死自己,而且时机不能出错,否则死的就会是他本人。”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明皎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地走到现在,或许那个被他杀死的穿书者有着功不可没的“贡献”
。
那个可怜的小万人迷天真又善良,可极端的善良却是愚蠢的同义词。
天真的穿越者意识到有人和自己共同掌握身体后,一开始或许还想友好地和对方交流。
而擅长伪装的明皎也并不会在一开始就流露出杀意,他或许会装作可怜地说出自己身为私生子,“不经意”
地聊起自己可怜又无助的过去,以此博取对方的同情。
而当那个单纯的穿书者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写了下来,他便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而后被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认识,也是最信任的人彻底抹去。
只是不知道明皎到底是用什么方式杀死那个人的,午夜梦回时,他摸着身上留下的那个伤疤,又会不会想起第一个死在他手上的人。
但眼下明皎已死,这一切都只是云栖和段星阁的猜测,没有任何人能弄清楚这件事了。
而最终杀死他的人,此刻正坐在岸边。
其实就算把段星阁当时的那一幕拍下来,放到法庭上去判也只会判做正当防卫,更不用说在落海之前,有无数人看到了段星阁是被明皎硬生生拽入海中的,正当防卫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落入海中后还能稳住心态,眼睁睁看着血水洒满大海却依旧面不改色,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即便是最穷凶极恶的亡命徒,恐怕也没有这种心理素质。
云栖想到这里,忍不住抬眸看向眼前人,段星阁垂眸跟他对视。
半晌,云栖抬手用布料轻轻擦了擦对方的脸,洗尽纤尘后,这张脸英俊而耀眼,和亡命徒三个字似乎并不沾边。
他什么都没说,段星阁却还是明白了他的想法:“哥哥会怕我吗?”
云栖回神,挑了挑眉。
“怕你什么?”
云栖终于提起了一直被两人
忽视的东西,“如果你指的是这个的话……那倒是真有点怕。”
段星阁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个,闻言蓦然红了耳根,和海底杀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云栖看到他这幅纯情的样子便忍不住勾起嘴角,但笑容随之减退后,他又不得不承认,是自己轻敌了。
如果不是天时地利人和,两人险些都交代在明皎手里。
对方费心尽力地扮演蠢货扮演到现在,只可惜行百里者半九十,如果不是贪婪和傲慢,他或许能活得更久一些,但如果没有贪婪,他也就不是明皎了。
他身上流着闻风林的血,唯一的不同的是他比闻风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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