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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该是时候了,让这小丫头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他,是做什么的。
☆☆☆
他所说的做给她看,竟然是每日里领着她、或说是她拉着他的手在这个名叫扬州的镇子上走来走去。
“这里果然也有间小小的寺庙。”
顺着路人的指点,连翘拉着云遥慢吞吞地爬上一座小小的山,停在一座看上去很久很老已经快塌了的小庙前,再次不解地望他一眼,“这已经是我们找到的第九座庙堂啦,你到底要做什么阿?”
“连翘。”
他笑着握握手中暖和的手腕,要她少安毋躁,“这寺庙的山门上可有匾额?”
“哪座庙门上没有匾额啊?”
她第九遍回答他,抬头看那已经摇摇欲坠的破旧小匾,皱了皱眉,“你不会是说这匾子的后头也藏着那种竹筒子吧?”
这几天来,他领着她在扬州城里里里外外地寻找着山门上有牌匾的寺庙,不管庙大庙小,只要看到寺庙的山门上有牌匾、便要她说出牌匾的大小以及离地面的距离,而后瞅一个四下无人的时机,他便试着一纵而起,将那牌匾摸索上—两回,像变戏法似的也不知从哪里抓出一个约莫茶碗粗细的竹筒子来。
竹筒有的干黄斑驳,似是已有些年头,有的却是翠绿依然,似乎才从竹枝上截下来的一般,所有竹筒两端俱用石蜡密密封起。
她好奇地摸过,很是沉甸甸的,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但至于装着什么,却是不知道,问他,他更是不肯说,最多笑着摸摸她的头,告诉她等再过几天她就明白啦。
然后回到暂居的客栈,将竹筒子藏到屋子的横梁上。
这次也是如此,试探着纵起几次,手在牌匾上摸索了几次,再下地来,云遥手里果然又多了一只与前几次差不多的竹筒,筒上布满灰尘,外皮斑驳,似是好久已经没被人动过。
“啊,真的有啊!”
好奇地接过竹筒子,连翘用手掂一掂,发觉与其他几只一样很有分量,再摇了摇。
筒里却无一丝的声响传出。
“好啦,别摇了。”
云遥笑着摇头,伸手将竹筒子重新拿回自己手中来,摸了摸两端密封得甚是严实的石蜡,便揣到了胸前的兜里,再将染着灰尘的手拍了拍。
而后扬眉,“咱们走吧。”
“还要去找寺庙吗?”
她好奇得要命,偏偏却遇到这么一个嘴巴像是缝起来了的人,无论她如何地问,他就是不说,她索性也就不问了,心里则打定了主意。
等今晚他睡着了,她便爬到屋顶的横梁上去,看一看竹筒子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又打什么坏主意呢,丫头?”
她的不言不语让云遥忍不住又笑,握住她手,他转身往山下走。
“云遥,你的眼睛其实已经好了,是不是?”
她望他半眯着的眼一会儿,突然道。
“如果我的眼好了,我就不必花这么大力气走到这里来啦。”
他摸摸她的头,随口问:“你的眼呢,是不是又瞪成大大的了?”
“我?哦,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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