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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好湿。
林九在一片黑暗里垂眸,伸手去抓自己小腹上的那只手,那只手却逗他玩似的移向了他的后背。
被抚摸过的地方留下了一片潮湿,惊吓过后的神经异常迟钝,林九的手指蹭过那片潮湿,放到鼻尖轻轻一嗅,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他突然紧张起来:“江先生是受伤流血了吗?”
江雾在黑暗里不发一言,林九怎么也碰不到对方的手,被摸得发痒,有些着急了:“您不要再摸我了。”
那只流连在尾椎骨的手一愣,撤开了。
林九在他退开时趁机去抓,抓到了一个软软的凸起。
他捏住的是吸盘。
仿佛被逮住了命门,五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融化,再也无法维持原样,酥麻着变成触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坚硬的鳞片统统收起,只露出光滑柔嫩的软肉,蜷缩在林九的手心,亲昵地蹭了蹭。
林九微微一惊,结巴道:“江,江先生,这是什么?”
室内一片静谧。
阳台朝东,卧室朝西,凌晨这个时间点,在江雾的卧室,本不该看见月亮。
但那皎洁的月亮从窗外缓慢升起时,林九已经全然忘记了反常。
他惊恐的睁大眼。
月光下,他俊美如神祇的室友不在他的身边,而是虚弱不堪地靠在床上,脸色惨白得可以和太平间里的尸体一较高下,身上还穿着那一身西装,白色衬衫黑色领带,衬衫的衣袖却和长发一样,在空中飘荡。
他没有双手,也没有双腿。
从他衬衫下摆钻出来的淡蓝色触手爬满了整间屋子,其中最漂亮最有光泽的一条,正躺在林九手心。
很乖,没有一点攻击性。
如同它的主人安安静静地靠在床上一样。
但那只是表象。
林九站在门口,在看见触手的一瞬间,他浑身爆发出一阵剧痛。
如同血肉被肆意拉扯,基因序列在扭曲重叠的异界空间中被打乱重组。
林九无法承受这阵急痛,抱着头呜咽出声,眼泪开闸似的倾泻而下。
在他的哭腔中,那阵疼痛被一股力量迅速中止,一条触手卷住了他的腰腹,把他带到了身前。
林九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一片迷茫,意识不知被编码到了哪个犄角旮旯,他茫然地盯着面前的陌生怪物,缓缓伸出葱白的手指,触碰了一下对方毫无血色的唇瓣。
那颗人类头颅亲昵地埋进了他的脖颈,牙齿在皮肤上浅浅厮磨。
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它仿佛已经尝到那令人神魂颠倒的美妙液体。
舌尖分泌的浓稠黏液,顺着林九的锁骨往下流淌,流过微微凹陷的人鱼线和小腹,最后洇进略显宽松的裤缝。
林九目光呆滞,意识丧失的大脑里,弥漫出一股酸胀的的情绪,仿佛和眼前的非人生物产生了共鸣:“你、是、不、是、很、饿。”
——
“啊!”
林九捂着脖子,猛地从沙发上坐起。
视线渐渐清晰,他左右四顾,客厅一片亮堂,一切家具都恢复如初,没有半点异样。
他翻下沙发,冲进自己的卧室,抖开被子一看,被子下面空空荡荡,随着他的动作扑来一阵冷风,绿油油的狰狞螳螂不见踪影。
浴室也完好无损,没有被老鼠破开的大洞。
拍着胸口定了定神,林九呼出一口气,确认了那只是一场梦。
“滴答”
“滴答”
,冰凉的液体落在脚尖的地板上,他的三件衣服正挂在衣架上,尾端一点一点地渗水。
和梦里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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