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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遥杏眼?圆瞪,不可置信的目光追随而去,磕磕巴巴地拒绝:“你、你变态啊!”
简寻的声音从屋里飘来:“我这几天只能擦身?,很难受。
帮人帮到底,你不是一向?标榜自?己心?地善良么??”
司遥怒道:“我什么?时候标榜过?”
“大家都这么?认为。”
他肩头披着条阔长的深蓝色浴巾,再次回到门边,冲她挑了挑眉:“一场同学,帮帮忙。”
她抄起桌上的纸巾朝他砸去,攻击性极低,可态度分明。
“做梦去!”
简寻根本不用费心?避开,他盯着司遥看了会儿,潇洒地转身?回了卧室。
司遥坐在椅子里生闷气?,好好的气?氛被?他三言两?语挑破,真是下流,无耻!
不一会儿,大敞的卧室门后传来细碎水声,她还没来得及腹诽,又听得“咚”
一声巨大闷响,紧接着是稀里哗啦的噪音。
她稍怔,很快联想到最坏局面,几乎从椅子里弹起,快步跑进浴室。
简寻半弯着腰,左手撑着大理石台沿,背身?对着门,地上溅了一滩水。
她低呼:“你怎么?了?”
地上一片狼藉,洗手台上摆放的瓶瓶罐罐尽数摔落。
她忙上前扶住他,关切地低头察看伤势,没瞧出?端倪,目光再度流连至他沉静的脸。
他的衬衫已解开大半扣子,流畅而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时隔多?年,他引以?为傲的身?材愈发硬朗,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跃然眼?前。
“没摔死,不用担心?。”
他答非所问,似真似假地哄骗司遥。
她抬脚把地毯勾来,地上的水很快被?吸干,她大概是真于心?不忍,不由安慰自?己,简寻是个病人需要照顾,如此心?安理得些。
她抿了抿唇,迟疑着伸出?手,替他把余下的扣子解开。
他没再说话,垂眸看着她缓慢地动作。
她的指腹带了丝冷气?浸润的微凉,无意触在温热的皮肤,像是瞬间点燃身?体的温度。
衬衫被?解开,她稍稍停顿,慢手给?他解开固定胳膊的束带,有些地方束缚稍紧,卡扣复杂,她低头凑上前仔细研究,气?息萦绕在他身?前。
她的手指猛地一扯,固定板松开,束带歪歪扭扭地坠了下来,她替他摘下带子,踮脚绕过他的肩,脚底猝然打滑,整个人扑进简寻怀里。
淋浴间水声哗然,室温越来越高。
她撑起半身?,眼?神迷蒙地抬眸看向?简寻,被?他灼然的目光烫了一下,心?底猛地下坠。
他鼻息一沉,猝不及防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在柔软的红唇轻轻一啄。
她没推开他,身?子一僵,长睫纷乱地飞舞着,刮过他的面庞,带起了酥酥麻麻的痒。
他又试探地吻了吻她的唇,稍稍含吮又分开,若即若离。
她喉间干涩,隐有一丝渴望,不知从何而起的冲动促使她踮起脚,鼓起勇气?咬住他的唇。
干净清凉的味道,像薄荷糖,没有想象中淡淡的烟草味,她此刻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自?从他们的交集密切起来,她已很久没再见简寻抽烟。
她离开前,他只是贪恋尼古丁的麻醉,她离开后他把理智抛却,任由自?己沉沦。
她回来,他知道她不喜欢烟味,所以?烦躁时只能把玩那孤零零的打火机,却再也没有点燃一支香烟。
失神一闪而过,她的迟疑得到安抚,舌尖轻轻滑过他的唇,带起湿漉漉的一层潮意。
他喉头紧涩,眸底幽暗,局势一触即发,他的舌乍然闯入她的唇腔攻城拔寨,气?氛被?逐渐点燃,她递出?丁香,抬起胳膊,轻轻抱住他的肩,脑子里摒除了一切愁绪,只想他再用力些占有她,像那些年如胶似漆地欢爱。
他把她推进淋浴间,水注倾泻而下浇灭了两?人的理智,湿透的长发紧贴着衣服,她手忙脚乱地抱着他,他大掌逶迤,粗鲁地扯断她一根肩带,盘剥着,发泄这些年的怨恨那般带着戾气?地咬住。
(脖子以?上)
她轻呼,酥麻如电流蔓延四肢百骸,神魂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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