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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够看出来,南弋今天刻意打扮过,起码穿了正式的衬衫。
但是他实在不能够理解,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总是把自己弄得一副很狼狈的样子。
湿漉漉的汗水将衬衫涔得透明一般,紧绷的胸肌和胳膊上的肌肉显出鲜明的轮廓,要多碍眼就有多碍眼,让人想看不见都难。
他收回目光,在南弋对面的沙发坐下来,“抱歉,让你久等了。”
南弋手边还放着他刚刚签好的,一式两份的协议,他平淡得体地笑了笑,“没有很久。”
邵禹心头划过一丝不爽,他今天把南弋叫到公司来,主要目的是签署保障,但也有震慑的目的在。
毕竟,客观存在的差距自然而然地会让人产生畏惧,他希望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南弋能够言听计从,不要给他添麻烦,也不要生出多余的念头来。
毕竟,今天早上白翎已经给她发来一大堆的约会要求,警告他不要想着糊弄,令他不厌其烦又无可奈何。
至少,南弋这一头,不要再多生枝节。
不过,眼下看来,他的目的好像只达到了一半。
他在南弋澄澈的目光中,完全没有看到诚惶诚恐的怯场。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不得体的形貌与环境有些违和,他的神情中传达出适度的歉疚,但不多,其余便是坦荡的随遇而安。
这种心理素质,倒是挺令人刮目相看。
邵禹收起由于未全数达到目的而产生的不虞,大度地询问,“我的秘书都交代清楚了吧,如果你有任何需求,可以跟我提。”
这相当于一句废话,南弋的签字已经生效。
“没有,感谢邵先生的慷慨。”
南弋觉得有些好笑,他不擅于跟商人迂回。
说实话,他有点儿后悔答应这件事,比他想象中要麻烦。
但是看在钱的份上,他又觉得物超所值。
何况,他的业余生活挺乏味的,闲着也是闲着。
“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需要见面的时候,你提前通知我。”
南弋起身,打算离开。
邵禹没道理挽留,但是他对不把握在自己手里的谈话节奏有些适应障碍,他忍着情绪,也站了起来,并且跨了两步走到南弋前边,“我也还有工作,今天就到这里,谢谢配合。”
说完,他率先走了出去。
南弋停了两步,等他完全走出去才继续迈步。
他好像看到邵禹身后有一条无形的尾巴竖起来,就像矜贵傲娇的猫在隐晦地表达愤怒。
气个什么劲啊,幼稚,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南弋离开邵禹公司大楼的时候,回头又望了一眼,仍然禁不住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权当是体验生活了。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头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溜溜达达地走到两条街之外的公交站,晃晃悠悠地坐车回家。
虽然国际部的主任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他不能不知好歹,但立马蹦高去入职也显得太没有骨气了,他至少还得再休两天假,让任赫飞那位霸权主义者知道,他也是有脾气的。
邵禹这边,刚刚回到办公室,白翎女士的追名夺魂call就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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