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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鱼咬了咬牙,挪了挪侧过身,拉过被子遮住前面,将里面的药油倒在手心搓匀,胡乱的抹在腿上。
抹药的动作一气呵成,沈木鱼糊弄完,扯过一旁扔掉的亵裤打算穿上,下一瞬,手中的药瓶和裤子全被靖王给没收了。
沈木鱼曲腿去抢,却被男人一把拉住胳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扑了过去,趴在了靖王的腿上。
凌砚行用手肘抵着沈木鱼的背,沈木鱼哪是练武之人的对手,挣扎顿时成了徒劳,衣裳下摆被掀开,紫青色的臀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这姿势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即将被大人打屁股,挣扎不开只能不停的扑腾表示自己的抗议。
凌砚行任由他当波浪,摘了食指和大拇指上的戒指,将剩下药油倒入手心搓匀搓热,轻轻将手掌覆盖在那片淤青的皮肤上,按揉起来。
沈木鱼身子一颤,脸红的能滴血,颠的更欢了。
凌砚行警告的拍了拍,耐心的抹完后面,将人翻了个面,重新将沈木鱼没抹全的腿根全部抹上药油,尤其是膝盖上的包,更是来回上了三次药。
沈木鱼咬着下唇,用手捂住了脸,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对方一碰就跟着一抖,怀疑靖王这是在报马上的暗器之仇。
他又不是故意蹭的!
小气鬼!
好不容易挨到上完药,沈木鱼飞速从靖王腿上滚出来,着急忙慌的穿上裤子掩饰自己突如其来的尴尬。
凌砚行意味深长瞥了他一眼。
沈木鱼弓着腰,都要碎了,还不忘小声逼逼:“我都说了我很大了。”
凌砚行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看着对方眼尾发红,再逗下去就得哭了,终于收起了那点恶劣的心思,附和道,“确实——不容小觑。”
沈木鱼哼哼了两声,重新拾起碎掉的自己,钻进了屏风后的浴桶:“你先吃,我还要缓缓!”
凌砚行并不饿,比起一桌的菜色,显然还是沈木鱼更对他的胃口。
沈木鱼像是察觉到男人的沉默,以为他又想逮着机会嘲一把自己,高声强调:“要好久!”
他超持久的!
礼尚往来
沈木鱼像极了被踩着尾巴炸毛的猫,靖王不用看,脑海中便已经有了对方梗着脖子嘴硬脸红的小模样,眉心逐渐舒展。
醉仙楼的招牌菜比之确实稍逊一筹。
中书令虽古板,养出来的儿子却是极有趣的。
沈大人的家风确实高雅。
靖王没再靠近,而是施施然的往放满了珍馐的桌前走去,“既然如此,菜便先叫人撤下去热着,本王等你一起。”
带着些讶然和调笑的嗓音分外磁性低沉,仿佛一片羽毛轻扫过心间,有些许痒意,能叫人听的忍不住耳廓发热,心跳加速。
沈木鱼小小嫉妒了一下靖王哪哪都有完美的硬件,待寻思过来他的话,听出男人话语中的揶揄,原本燥热的身子都凉了半截。
这一大桌子的菜要是再退回去重新热热再拿上来,至少要半个时辰,他是持久,又不是有病!
男主能金枪不倒一夜七次,可他只是个符合绝大多数华夏人属性普普通通的npc一枚呀。
就算真的能有半个时辰那么久,他又不是铁臂阿童木,手都要搓秃噜皮喽!
沈木鱼为难的撇了撇嘴,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好心,平时装的一本正经,嘴起人来每次都不余遗力,要不是王爷身份,肯定讨饭都讨不到热乎的!
沈木鱼哼哼道:“干等半个时辰王爷会不会太无聊了呀。”
您还是自己去吃饭吧,在那隔空盯着算什么。
沈木鱼感觉都不需要再冷水辅助了,被靖王嘲这两句他就已经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真的能去庙里当木鱼了。
“说的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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