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岑鲸又问:“你闯祸了?”
白秋姝顿时没了声。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岑鲸轻叹着,慢慢挪动身子往被窝里躺:“我困了,你先回去吧。”
白秋姝哪里肯走,她看着岑鲸背对自己躺下,从榻上下来跑到床边,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像只犯了错的大狗狗,伸出爪子扒拉盖在岑鲸身上的被子,呜呜道:“我说了你别生气。”
岑鲸慢吞吞地在床上翻过身,等白秋姝自己坦白。
白秋姝小小声:“我前天刚回书院,就和人打了一架,不仅被扣掉一分,还被送回家,说是让我闭门思过,一旬。”
“怎么打起来的?”
岑鲸问。
这反应比白秋姝预想的好太多了,她爹白志远可是一听说她被书院送回来,二话不说就要拿藤条抽她,她娘也不帮她,非得让她长长记性,要不是她身手好爬上屋顶,早就被打得跟岑鲸一样只能躺床上了。
白秋姝哼哼唧唧:“骑射课,有东苑的学生嘴碎说你长得不吉利。”
岑鲸:“……不吉利?”
白秋姝:“你不是长得像画像上那人吗?叫岑什么船来着,我不记得了,他们说那人死于非命,你像他,就……就不吉利。”
岑鲸:“然后你把人给打了。”
白秋姝理不直气也壮:“谁让他们乱说的!”
“他们?”
白秋姝又怂了,继续哼哼唧唧:“六个还是七个,都被我抡着月杖揍了一顿。”
岑鲸:“……”
难怪当初西苑食堂出现斗殴也不过一人扣一分,轮到白秋姝这不仅扣一分,还得被罚闭门反省一旬,原来她打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
听白秋姝的用词,好像还是单方面碾压。
白秋姝说着说着还委屈了起来:“我当时就不想去书院,只想在家守着你,可爹娘非要我去,说我又不会医术,留下来也没用,还白白耽误学习,我都难受死了他们还非要撞上来,我不揍他们揍谁?”
岑鲸轻轻一叹,叹得白秋姝怏怏地闭上了嘴。
“下回记着——”
岑鲸开口训她。
白秋姝这些天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偏这家她最小,谁训她都有理,她只能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地竖起耳朵来听。
“找个没人看见的地方偷偷打,收拾好首尾别被人发现,那样既能出气,又不用怕被扣分。”
白秋姝猛地抬起脑袋,半晌才反应过来岑鲸说的是什么,以这些天从未有过的反省态度,点头说:“记住了!”
岑鲸伸手想要摸一摸白秋姝的脑袋,太远没摸到,白秋姝自觉地往岑鲸掌下凑了凑。
岑鲸摸着白秋姝的脑袋,夸她:“一个打六七个,挺厉害的。”
白秋姝笑咧了嘴,得意的要死还非要矜持一把:“还行吧,是他们太没用了,平时骑射课总爱躲在树下,还有好几次称病不来,就他们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自然不是我的对手。”
两人正说着,挽霜给岑鲸拿来一样东西。
是被紫色络子装着的木球。
岑鲸接过木球,发现那替她打络子的丫鬟不仅手巧,审美也挺在线,用了深中浅三种程度的紫色绳子,中间打结的地方还串了紫色的珠子,一下就把外形简单的木球给衬托的精巧了起来。
白秋姝:“这是什么?”
岑鲸把小球从里面拿出来:“一个能打开的机关小球。”
白秋姝好奇:“怎么打开。”
岑鲸把球递给她:“不知道,你试试?”
白秋姝接过小球,又是拧又是敲的,怎么也弄不开,就问:“要不我去拿把斧头,直接劈开?”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