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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算数?”
欧阳再三确认。
“嗯。”
孤行少点头,顺着墙角站起来,本想顺手拉一把欧阳,但想到欧阳才对两人之间的界限问题颇有微词,于是伸出去的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就那样尴尬的停在了半道上。
欧阳瞪了孤行少一眼,假装没看到那伸出的手,自己扶着墙头站了起来。
显然,欧阳还没有消气,孤行少扶额,觉得女人真麻烦。
“可以帮我折一截柳枝吗?”
欧阳突然道,也不待孤行少答应,就着急地将标准也和盘托出,“挨近树干的筷子粗细的枝条最好。”
孤行少虽不明所以,还是为欧阳折来一支:“要这个做什么?”
“你会吹柳笛吗?”
欧阳接过柳枝,前后看了看,拔掉柳叶,选了大的一头握紧,另一手握住柳条上段,轻轻一拧,柳枝的表皮便与里面的枝干脱开了。
欧阳抽取出完整的表皮,选了其中较大的一头,就着院墙粗糙的石壁磨了磨,然后将打磨好的一头捏成扁圆形,又用随身的珠花底座在皮管上扎了两个洞,边扎还边拿手指比对孔距。
一截柳枝皮管两个洞,孤行少目瞪口呆地看着欧阳半刻钟不到就做出来的粗糙玩意儿,她方才称它什么?柳笛?欧阳见孤行少一副大开眼界的神情,心下断定他是不会吹了。
“一会儿你跟着我走,我在哪儿,你就要在哪儿。”
欧阳嘱咐道,捏了柳笛,纵身跃到柳树上了。
她还记得孤行少怕虫,担心呆会儿虫一多他又要不舒服,于是特意叮嘱他要跟上。
“怎么了?”
孤行少仰头望着树上的人,怎么说着说着就蹿树上去了?欧阳本着孤行少晚知道一刻,危机就晚到一刻的想法道:“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言罢,向孤行少招了招手,示意他也上去。
其实不用欧阳示意,前脚她刚上树,后脚他就感觉不大对了。
虽然一上一下的距离很短,但这种距离也让他有了细微的感应。
孤行少跟着上了树,刻意挨着欧阳坐了下来。
夕阳渐颓,橘色的光倾斜在嶙峋的沙砾上,有什么正从地里钻出来,努力拉伸着纤长的躯干,那躯干软极了,在拉伸的过程中控制不住的东倒西歪。
像是快速抽长的豆芽一般,不多会儿就拉出一指来长,紧接着柔软的长条匍匐到地面,一拱一拱的蠕动前行,只背脊上一线红痕分外打眼,随着蠕动,变化成不规则的波浪形。
白?蛊!
和欧阳身上的那只一模一样!
孤行少随即发现,这不是一只白?蛊,而是一整片。
像是要赶着余晖发芽一般,整片荒裸的沙砾地都不余遗力的拉长着“豆芽”
,它们从沙土里、从石砾下钻出,有的还在抽穗,有的依然长成,还有的已瓜熟蒂落正扭着绵软的身体,汇入蠕动的大军。
饶是见惯了蛊虫的欧阳,也觉得头皮发麻。
“要不你找截布条,将眼睛蒙起来?”
欧阳道,想着孤行少该是又要犯病了,回头来看,却发现他并无异常,一时间呆住了。
“本座真的不是怕这些东西。”
孤行少无奈解释道。
“那你之前脸色苍白、体虚力尽是为什么?”
欧阳不解。
“是蛊虫能影响我。”
准确的说是蛊虫能影响他身体里的东西。
“那岂不是看不看得见,你一靠近这些东西,都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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