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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鸣看了眼沈银翎,在她的眼神鼓励下反驳道:“殷姨娘,我不是贱种!
俞老夫子真的是我的老师,我已经在这里读了一个月的书了!”
殷珊珊气笑了。
她一脸鄙夷地瞪向沈银翎:“姐姐,小孩子不懂事,连你也不懂事吗?你究竟知不知道俞老先生是怎样的大人物?他可不是你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封建妇人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
“珊珊说得不错。”
高征附和,“沈银翎,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见沈银翎不仅不肯回,还牵着白鹤鸣往俞府侧门走,高征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追过去,低声呵斥:“我知道你以前家世显赫,就算是俞老先生也得高看你一眼。
可是沈银翎,你要知道今非昔比,你如今只是个卑贱的罪臣之女,俞老先生怎么可能还愿意见你?!
我好歹是你的夫君,你要是被俞府的下人撵出来,我的脸面也不好看!
你别任性了,赶紧回去!”
“夫君?”
沈银翎哂笑,“你算我哪门子夫君?高征,别忘了你我成亲之前的那纸协议。”
高征的面色涨得通红。
他和沈银翎成亲之前拟定了协议,其中一条是不准干涉对方生活。
所以沈银翎今日要做什么,他根本无权过问。
殷珊珊看着高征无功而返,不禁气恼地跺了跺绣花鞋:“夫君,你怎么能放任姐姐乱来呢?今日客人这么多,万一姐姐不懂事冲撞了贵人,我大哥可不会替你料理烂摊子!
而且姐姐什么也不懂,要是惹恼了俞老先生,他不肯收宏哥儿和辉哥儿为徒该如何是好?!”
“行了。”
高征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咱们先进去见俞老先生。”
两人递上拜帖,可俞府的小厮却不肯放行:“我家先生并未邀请二位。”
殷珊珊不敢置信:“你知不知道我夫君是谁?!”
“不知道。”
“我大哥殷洋是太子跟前的红人儿,我夫君高征从前是甘州县令,现在贵为从八品大理寺评事,乃是宰相根苗、太子心腹,我儿子是俞老先生未来的得意门生,你到底懂不懂我们一家四口的含金量?!”
“不懂。”
“你——”
殷珊珊气得不轻,“你简直没眼力见!
我告诉你,我的两个儿子天资聪颖,乃是宰相根苗,你要是耽搁了我儿子拜师启蒙,害俞老先生损失了两个天才学生,那可是大罪!”
“哦。”
见这小厮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殷珊珊气的快要呕血。
前来祝寿的官宦和文人络绎不绝,瞧见一家四口被拦在门外,有的好奇有的讥笑,高征和殷珊珊脸颊烫,恨不能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
最后还是高征小声道:“我看沈银翎是从侧门进去的,要不咱们也从侧门走吧。”
一家四口来到俞府侧门,又被小厮拦住了:“你们是?”
殷珊珊正要报上家门,高征抢先道:“刚刚是不是进去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夫人?我是她的夫君高征,我们是来找她的。”
小厮上下打量高征。
没想到,沈姑娘那样的天之骄女,没能嫁给太子,却嫁了这么个不堪的男人。
他心中唏嘘,只道高征是跟着沈银翎来给自家老先生拜寿的,于是就把他放了进去。
此时,俞府书房。
沈银翎规规矩矩跪倒在地:“学生沈银翎,给老师请安。”
俞老夫子横眉冷对:“你还有脸来见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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