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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几字说得气短音虚,两股红潮自脖根寸寸淹没脸颊,直逼上眼眶。
他告诉我我们被灌了药时,我小腹处便已未雨绸缪地支好了炉子,他异态一显,那口炉子就仿佛气温终于降到零下,可以使用了般,呼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我们形同撂在火坑里的两张纸,看似自主却不受控制地翻腾,伸扬,蜷缩,合到一处。
屋子里不透光,但是通风,也辨不准来的方向,时不时就有几绺冷丝丝地钻过铁栏,
出穴的小蛇一般,在耳尖、脖颈、腰腹,任何裸露的肌肤上飞旋,将几近沉溺的人冷不防咬醒。
冰凉的小蛇被体温烫热,变为篷篷的热风,变为了吻。
我与舒怀意在同个点骤醒,就看见底下四条腿绞在一起,如粗大的蛇尾在进行尾交。
我们慌乱地出手推搡对方,手做着推却的动作,下身却恋恋不舍,反而缠得更紧密。
不能够再进一步了。
“自己解决问题吧。”
我提议。
我们相互松开,像两头受伤而蹒跚的动物爬行到笼子的两端,背过身自顾自。
不想被监控拍到,我便曲起胳膊挡住脸,手插进裤子里。
即使是蒙着头,手肘压住了耳朵,套弄性器的声音还是很大,仿佛有人在午夜的荷塘里扑腾扑腾地拍水。
这药不像是催情用的,只是单纯为了叫人难受,先在人的体内播下蛊种,精密地设定好时间,等到了那一刻,它便准准地,毫无预兆地生长出毒花,将人催灭,重铸,直到变为没有慧知的,依附本能而生的野兽。
前端胀得厉害,又不能拿出,只能半折着用手挤弄。
我今天身上的衣服都是修身的款式,不单是胯间的硬杵,我感到整个身体像花骨像云雾一般在不断膨胀,也许下一秒就会从领子、袖口、裤链中奔逸出来。
让我真正觉得害怕的,是这种感觉竟然并不陌生,我好似经历过,枯灰下埋了几根冷却的薪,火星子一擦,又燃起来了。
会是和李沫那次吗?
自行疏解欲望是我的提议,残存的那一星理智告诉我,我还要脸,能守住一点是一点。
可潮润的穴口和挺立起摩擦着衬衫内里的乳尖却传达着截然相反,更深层的,我更想追随的意念。
我渴望被插入,我想要做爱,痛痛快快彻彻底底地,我想被操到大声尖叫,和谁并不要紧。
捏住裤头的手松开,我抽了自己一耳光。
妈的我在想什么呢?这一下生猛结实,噼啪声响,那股欲念稍微被打散了些,但还剩下一小缕,哀怨微弱地倾诉着“我就是想,真的想”
。
我不能,不能大错特错。
我扬起手,又要给自己一耳光。
就在这时,一个更刺耳,激得我几乎要原地起跳的声音劈裂潮闷浓稠的空气,阴差阳错代了这个劳。
我蜷着身子,眼睛斜视上去。
有个人拿鞭子抽了下铁笼。
“都傍了两个了,还装什么纯呀,搞啊?”
很恶劣的口气。
“这人是莫那什么?”
我接近呻吟着问舒怀意。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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