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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夏德里安的姓名后,艾西礼经常做梦。
梦中在玫瑰厅,巨大的圆形穹顶上画着金漆的圣母像,他将纸笔铺开,对照画像临摹。
房间中供奉的神像不知何时被移走,他将画板固定在祭坛上,观察黄昏在纸上流转的光影,艾西礼直觉这幅画应当是金红色,他需要捕捉一个最适合上色的瞬间。
每当他觉得自己就要抓到那个最辉煌的角度的时候,梦中就会有枪声传来。
有谁在他背后开了一枪,子弹呼啸着穿过耳畔,直接打烂了画像的头颅,于是黄昏开始流血,大片鲜红从白纸上溢出,和暗金色的光影搅在一起,愈演愈烈。
最后,画像开始燃烧。
画像在黄昏中燃烧,几乎变成一场吞噬一切的大火,火中有枪声、高跟鞋断掉的声音、膝盖砸断颌骨的喀嚓声、枪匣转动后子弹上膛,天顶轰然倒塌,花窗骤然爆裂,无数声音在他耳边不断重复又攀升交叠。
他无法形容那种庞杂的共振,像震耳欲聋的响板,落日与烈火厮杀,有如刀锋划破猩红幕布,无数玻璃碎片噼里啪啦地砸在大理石地板上,荡开最剧烈的一场弗拉明戈。
在这目之所及皆为猩红的烈焰中,他会突然听到咔嚓一响。
那是雪茄被剪开的声音。
火柴划着,雪松木片被点燃,还有烟草燃烧的窸窣声,有谁叼住烟嘴,吸气,叹出烟雾。
接着将雪松木片放在唇边,猛地吹灭。
瞬间,所有的火焰都消失了,环境变得极静,他独自处于空无一人的厅堂中,没有画像、没有玻璃窗、甚至连黄昏也消失,四周变成无比纯粹的白,只有建筑本身还有轮廓存在,圆形穹顶正中有一个空洞,像深白的井,正对着空空荡荡的祭坛。
忽地,天地间有钟声响起。
一大桶玫瑰从天井上倒了下来。
“每一场梦都是这样的结尾。”
艾西礼坐在窗边,“我听到钟声,玫瑰像雨一样飘落。”
校医将他的陈述记录在案,纸笔沙沙作响,“每次梦境都是一样的内容吗?”
“一模一样。”
艾西礼道,“我记得每个细节。”
校医沉吟片刻,“弗拉基米尔先生,我大概了解您的情况了,其实在您这个年纪,梦中出现很多东西都不奇怪——如果它没有影响到您的日常生活的话。”
艾西礼和校医对视,没说话。
校医笑了笑,“当然,一模一样的梦境重复出现,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多。
考虑到帝大的艺术风气,确实会有很多年轻人会面临一些神经上的官能症状,如果您需要医疗干预的话,我会为您开具处方的。”
“这是否会记录在案?”
艾西礼问。
“不,当然不会。”
校医嗓音柔和,“进入帝大的都是优秀的年轻人,帝国尊重诸位的人权。”
“好。”
艾西礼颔首,“那么有劳。”
“不必客气,这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校医将记录本翻过一页,问:“如果您希望进一步的诊断的话,我需要了解更多,请恕我冒昧——在您开始做这样的梦之前,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反常情况?”
艾西礼:“我从士官预备校毕业,超出日常的情况有很多,您指什么类型?”
校医顿了顿,继而温和地笑了起来,“我想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您的梦境中有很多值得深思的意象,比如玫瑰,我想玫瑰所代表的意涵大概与您的军校生活关联不大,又或者邻省的士官预备校也和帝大一样种了许多玫瑰吗?”
艾西礼:“当然不。”
“那就是了。”
校医想了想,最终合上记录本,将钢笔放在一旁,“弗拉基米尔先生,不,艾西礼。”
他换了一个称呼,嗓音柔和舒缓,“在您开始做这样的梦的时候,生活中有出现什么和玫瑰相关的事物吗?”
艾西礼沉默片刻,并拢双手。
“我遇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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