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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双眸,覃檀又回到了隆顺桥中央。
这次的她不再与周围之人显得格格不入,身上的衣物也是在商榷府中换洗的那身,宽大的衣袖上还沾有商邑挥剑刺向她时的血迹,而那原本被刺中胸口的伤却早已愈合。
覃檀下意识地抬手捂着胸口,回身审视四周,确认自己确实又回来之后她拎起裙摆朝着商榷王府的方向奔去。
可当她赶到王府时,那处早已变成了一片荒草丛生的荒府。
原本华丽的府宅变得破败不堪,覃檀失神片刻后失控地向府内奔去,彻底看清府内的场景后瘫痪倒地。
“没了,”
她苦笑,“什么都没了。”
覃檀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向屋内走去,找来一张像样的木板,又从地上挖出一块烧焦的木炭。
她执木炭在木板上方方正正地写下了商榷的名字,制成一个简易的灵位放至前厅的木桌上,弯腰拜了拜,算是还了初来时商榷对她的救命之恩。
离开王府后,覃檀也不知自己该向何处去,只孤身前往隆顺桥,漂泊、游荡。
她站在隆顺桥下痴痴地望着桥身上的双龙戏珠,想来只觉得嘲讽。
正当她欲离开这个伤心之地时,有一少年郎站在桥头朝她挥手唤了声她的名字。
“阿檀!”
覃檀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直觉告诉她他是在唤她,可眼前的人对她来说不过一个陌生人。
想来或许是这周围有人与她同名,而他正巧在寻她罢了。
她抬眸盯着他的脸庞看了一阵儿,确认不识后便欲转身离开檀思桥。
少年郎见覃檀转身,立刻加快脚步朝着她的方向跑来,边跑边喊覃檀的名字。
“阿檀!”
覃檀回身,确认他是在喊她这才停下离开的步伐。
“阿檀,你怎么见了我还跑啊?”
少年郎不像是常运动的,才跑了一小段路程就气喘吁吁地喘着粗,口中念念有词:“你让我来隆顺桥寻你,让我守信,结果我来了你却要走,这你岂不是不守约。
等回去了,我定是要好好与二哥说道说道。”
覃檀拧眉,疑惑地看着眼前这名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年郎,诧异地张口:“我让你来接我?”
“对啊,”
少年郎直起腰,见覃檀一副忘记他了的样子,这心情瞬间不美丽了,“六年前是你亲口跟我说的,让我今年冬月初一来隆顺桥接你,结果我在这儿等了你一日都没看见你的身影。
我这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还转身就要走。
要走就算了,你怎么能装失忆呢?”
“什么六年前?”
没等眼前的少年郎继续往后说,覃檀倏地想到些什么,她伸手按住少年郎在空中比划的手,紧盯着他的双眸问,“现在是何年?”
少年郎被覃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怔愣一瞬,立刻羞红了脸。
他挣脱开被覃檀握住的手腕张口道,“男女授受不亲,莫要动手动脚。”
他抬眸打量覃檀,见她模样还是之前的模样,就是这性子不像她之前认识的覃檀,身上还沾了血……
“你受伤了?”
少年郎才注意到覃檀胸口处的血迹,他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上手就要检查覃檀的伤口。
“我没事。”
覃檀推开他的手。
“怎么可能没事!
满身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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