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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因为自己早已经习惯等待,但是现在看来他高估了自己,在房间中独自等待的每一天都很难熬,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像是湖水一点点将他淹没。
他喜欢和雄主待在一起的时间。
莱茵曾从麦克考那儿得知了陆泽和军部合作为其提供药剂,现在又在花边小报上发现他的雄主被跟踪偷拍,被打上了“出入风月场所”
的风流标签。
这样看来,似乎他总是从其他虫那里得知他雄主的情况,这让他有一种非常糟糕且无力的感觉,就仿佛他被陆泽排除在外一般。
莱茵陡然急切的话语让陆泽微微一怔,他柔和了面部的线条,伸手摸了摸莱茵的头:“不过是一些小事用不着……”
陆泽的手猛地被握住了,垂眸,莱茵拉进了他们指尖的距离,他看见莱茵的睫毛剧烈颤抖一瞬:“我不想从别的虫口中得到雄主您的境况,我想要和您站在一起,想为您遮风挡雨,我想保护您!”
“……”
陆泽从怔愣中回过神,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稀罕的话,勾起了唇:“保护我?”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种话,他并不是那种会站在别人身后寻求保护的人,冷不丁听见莱茵这样说,他心里泛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好像有谁用手拨弄了安静的湖面,然后涟漪漫开。
莱茵点头,他没有在开玩笑:“是的,我想保护您,也能保护您。”
陆泽笑弯了眼,他抱胸靠在沙发上左眉单挑,反问道:“我看起来像是需要保护吗?”
陆泽伸手撩起了莱茵的发丝,嗓音中染着笑意:“你以为我在外面都是被欺负的?”
莱茵摇头:“没虫能活着欺负您。”
莱茵再一次握住了陆泽的手,他静静地看着陆泽,眼中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雄主,我很能打,能上战场的军雌没有实力弱的。”
就算是在初见时,在他满身病痛快要死去时,他也依旧并非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
若是当初陆泽真的越了界限,对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他也能在濒死之际带着他一起下地狱。
当初的那句“我会杀了你”
并不仅仅只是一句气话,莱茵从来是言出必行。
莱茵握着陆泽的手加了些力道,像是在证明他说的全都是真话一样,他拉着陆泽的手按在了他的胸口上:“雄主,我不弱,能保护您,我能为您献上一切,我想要得到您的信任。”
陆泽哑然,手下的跳动像是一遍又一遍的宣言,他缓缓叹了一口气。
他不知道莱茵的小脑瓜里头到底都装着什么东西,但是不得不说,莱茵每一次都能让他高兴,也每一次都能让他做出让步。
他原先并没有想告诉莱茵,因为不想莱茵掺和进那堆烂摊子中,他觉得莱茵是他的雌君,一颗心全放在他的身上,其他杂七杂八的事情不该也不能分了他雌君的心。
这颗心应该是他的。
事实也证明确实如此,莱茵的一颗心献上了他的手心。
陆泽重新朝莱茵伸出了手,他拉过莱茵放在膝盖上紧握的手一拽,将他搂进了怀中,声音懒散:“我去见了安德烈殿下,地点是他定的,我赴约前并不知道那里是个什么地方。”
莱茵:“安德烈约您见面?”
莱茵眉头紧皱,他很吃惊,他熟悉安德烈更知道他的品行,他知道安德烈不可能对陆泽抱有非分之想,见面却不在军部,而是特意选了个好似“红灯街”
的风月场所,若是说其中没有一些秘密,莱茵绝对是不相信的。
莱茵:“安德烈找您取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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