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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了几句,怒吼一声,抓住赛缪尔的头发,再度狠狠地将他的脑袋往墙上撞去。
墙体的震动甚至传到了崔梅恩这边。
她赶紧捂住嘴,避免自己叫出声来。
壮硕少年不再动作后,巷子里陷入了可怖的寂静中。
除开赛缪尔以外,这里还有三个小骑士。
见领头的那个好像消了些气,其中一个小骑士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伯爵,咱撤吧?把他扔在这里就好。
药效也快发作了,他看起来脑子也受了伤,没人管的话,明天的考核肯定是参加不了了,犯不着要他的命……”
其余几个小骑士也一同附和起来。
这个殷勤讨好说别让这种臭虫脏了小伯爵您高贵的手,那个理性分析道咱们得赶快回去免得惹人怀疑,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过了一阵,为首的小伯爵终于被他们说动了,他松开赛缪尔的头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再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朝崔梅恩所在的巷口走来。
崔梅恩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条巷子。
等几个人的脚步远去后,她才轻手轻脚地折返了回去。
赛缪尔还活着。
他的胸口几乎没有起伏,崔梅恩提心吊胆地把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察觉到一丝微弱的温热气流后才松了口气。
巷子里还滚落着一个长颈瓶,瓶中残存着几滴粉红色的粘稠液体。
她想起刚才那伙人提到过药效云云,便也把这个瓶子收了起来。
担心被那位带着小跟班的“伯爵”
发现,崔梅恩不敢走大路,连拖带拽,把赛缪尔拖回了自己的牛奶铺。
她只租了铺子白天的使用权,晚上这里则是一间仓库,供商人卸货用。
崔梅恩拽死狗一般把赛缪尔往铺子内一丢,自己也顺道坐在他身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好在此时太阳还未下山,只是慢吞吞地往地面坠去,把天空和街道染成红通通的一片。
崔梅恩算了算时间,距离铺子的交接大概还有一到两个小时。
她拍打赛缪尔的脸,叫他的名字,之后又把冷藏牛奶剩下的冰水往他脸上泼。
然而不论怎么做,赛缪尔都没有恢复意识。
他的呼吸更微弱了,身上浮现出青紫的淤血,后脑勺肿了一块,全身滚烫,却没有一滴汗水。
崔梅恩咬咬牙,拿起钱包,找了条毯子把赛缪尔裹起来,把他扔上推牛奶的小推车,推到了附近一家便宜的旅店。
正是晚饭时间,旅店一楼很是热闹,没人注意到他们。
崔梅恩要了一个便宜的小房间(即便如此,价格也还是贵得让她心痛,仿佛看见无数牛奶长着翅膀飞走),请老板帮忙把赛缪尔一起架进了房间。
赛缪尔躺在旅店窄小的床上,齐肩的黑发散开来。
他白皙的脸颊烧得绯红,眉头皱起,长长的睫毛一阵一阵的发颤,牙齿咬得死死的,仿佛是在对抗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崔梅恩轻轻揉开他紧皱的眉头,给他掖上被子,拿起钱包,走出了旅店。
店外夕阳如血,最后几缕残存的阳光一点点地从街道上滑走。
那是二十五年前一个普通的黄昏,从这天起,乡下女孩崔梅恩的命运被彻底地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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