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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燥双唇沾了点她故意舔湿的水渍,李瑛总紧抿住不露半分笑意的那道弧线,正被她缓缓扯开。
见她有回撤之意,反是咬住她不放,两人亲得上头,再分开时都气喘吁吁,视线相对便迅速移至别处。
赵蕴数十日未尝过欢好滋味,身子却觉得格外敏感,暗道只不过想气下这木头桩子,到是下腹涌出些微热意。
她定定心神,隔着衣裳夹紧腿缝,双手揉作一团不知放在哪儿好。
李瑛还一手搭在她腰侧,方才唇舌纠缠,身躯亦是亲密无间,见赵蕴缩着不看他,头还靠在自己肩侧。
还欲多言,那停在山顶毫无拘束的大宛驹打着响鼻,竟是挣开了系得松散的牵绳。
“它、它要跑了!”
赵蕴被戳戳腰,头掉转回另一侧,惊叫又扰动了牲畜。
这下是眼睁睁看着人没马快,还靠在李瑛胸前,愣着被他从背后围抱住。
“那可是我的红叱拨——”
“这是白马……殿下?”
“红叱拨的相好啊!”
她哭嚎一声,彻底松了劲,“这要是跑了,我去哪里再找一匹……李文正,你倒是靠着挺舒服。
你说怎么办,而且这马平日吃得又多,冒冒失失地流落在外,定是要饿肚子——”
李瑛沉沉笑声传来,“此马名贵,常人一识便知,总是好找的。
况且围猎时大多封山,料是跑不了多远。”
“你笑什么!”
赵蕴急道,没法子治他,只撅着屁股向后撞去,“我都急死了,你还笑。”
她一撞,掉转回身,教两人分隔出半臂距离。
月色中天正盛,映照李瑛尚显苍白的如玉容颜,衣衫凌乱,却比那簇簇松林还身姿挺括。
“殿下,我……”
先前亲了许久,又被她摸了胸蹭了那处,好不容易酝酿的肺腑之言悉数作罢,只得按下心潮,老实听九公主数落起自己来。
哪知她爱捉弄人的毛病从没改过,心下将这跑马丢至天外,踮脚捉住李瑛低下头,附耳道,“差点忘了,刚说你若是正人君子,被我亲了就这般?”
“上回你说,与我是第一次,那之后可有与旁人做过这事?”
赵蕴见他愈发羞惭脸红,还觉不够,“我倒是听闻,男子开过荤后,就再难把持。
我阿耶赐你府上的舞姬美人,她们的滋味如何?”
“殿下实乃妄言,此事有或没有,若如饕餮口腹之欲,贪心过重不知节制。
人有灵知,却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李瑛被她半拽着身子,好言好语仍能听出音色颤抖,已是强弩之末。
“是吗,那你眼下到底是人,还算饕餮?”
赵蕴心说这家伙未免身形太大,她揽着都累,干脆让他弯下身,两人倚在合抱粗的松木下,只借清辉描摹对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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