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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伤害了你的自尊心。”
安鹤笙把浴巾丢在浴缸边沿,拿起放在一旁的雪茄抽了一口,随着吐出的烟雾徐徐道,“可是你别忘了,我给你过选择。”
他语气仍然温和。
但帝王每多一分温和,就多一分危险。
尼禄打了个激灵,蓦地感觉身上凝结的水珠在飞速降温。
他抬起涨红的脸,磨磨蹭蹭地从水里站了起来,跨出浴缸,直挺挺地杵在安鹤笙面前。
安鹤笙:“……”
SN513:【沃德玛雅,这孩子发育得挺壮观啊!
】
这一刻,安鹤笙很后悔刚才自己对少年的施压。
他误以为尼禄违抗自己是因为没有听懂他刚才那番话,依然满心屈辱抵触,没想到这孩子是因为青春期过于敏感的身体反应而感到羞耻。
安鹤笙在被枪口指着的时候都没有动摇过,但现在他差点要偏头躲开这尊炮口。
好在他克制住了,拿出了帮派领袖见识过无数大场面的气魄。
他从容不迫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然道:“把水擦干净,睡衣在门口。”
尼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直到安鹤笙离开浴室,他才稍稍放松了一点。
他一边擦干头发和身上的水,一边让身体的反应自然消解。
陌生的欲望虽然降了下去,但羞耻感依然强烈。
他也不想这样。
可是安鹤笙的手指温柔地拨弄他的发丝,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加上空气里飘着安鹤笙身上迷人的香味,他就像闻到春味儿要发芽的种子,无师自通地敏感起来。
过了一会,燥热终于退去,尼禄穿上门口的睡衣,推门走了出去。
安鹤笙没有换衣服,西服马甲熨帖地套在白衬衫外,干练利落中透着几分慵懒。
他坐在台灯下出神地看着一份电报,映在他脸上的灯光加深了他的轮廓,黑钻石般的眼睛比白天还要深邃卓然。
尼禄看着那张东方人独特的斯文面孔上淡漠的神情,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组织着语言说:“安家和斯特莱夫家关系紧张,欧比昂叔叔又跑去葬礼上闹了一场,挑衅得明目张胆。
而您既展现了大度,也还击了他的挑衅。
这样一来,不仅维护了安家的颜面,也打消了欧比昂叔叔的疑虑。”
安鹤笙放下报纸,看向高大的少年,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尼禄垂下浓长的睫毛,低声说:“欧比昂叔叔讨厌我父亲,也讨厌我。
他不希望我得到任何人的保护,不希望我过得比在斯特莱夫家要好。
可他又十分想把我赶走,只是碍于罗曼尼叔叔的命令不能太过直接。
今天他以为自己达到了目的,还能把责任全都推到您身上。
我想他在回家之后,会立刻夸大其词说您是如何羞辱斯特莱夫家,强迫他把我留在您这里。”
安鹤笙扬起一侧眉毛,对少年刮目相看。
少年很聪明,一点就通,在不知内情的情况下,短时间内能看透这么多已经相当敏锐了。
只不过他聪明的答案,是按照安鹤笙的诱导做出的。
安鹤笙不会直接命令他屈服,而是让他自己想,让他自己得出“教父让我做他的狗是为了救我、为了让我重获新生”
的结论。
人心最难掌控,尤其是聪明人。
让他们自我洗脑远比遭到强迫的效果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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