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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安鹤笙开口,温度冷却下来,烧得火红的夕阳也无法挽回。
雷欧迎着安鹤笙的目光,语气无波地说:“我以为你把他交给我,是让他从我身上学到所有我擅长的手段,而不是让他举着哑铃跑五千米,再做五十组俯卧撑那种游戏。”
安鹤笙收起了平时对待雷欧的轻松和亲密感,彻底将他们的距离拉开,直到他们是君臣:“我不记得我给过你自以为是的权力。”
雷欧的身份与众不同,帮派里没有人能和他平起平坐,连上代家主在他面前也感到紧张,对他说话时远比对待别人客气礼让。
安鹤笙也鲜少这样同他讲话,他有时会忘了安鹤笙是自己的老板,而不是自己的孩子。
雷欧盯着安鹤笙看了许久,最后垂下眼皮,默默上前帮尼禄接上了脱臼的手腕。
尼禄浑身冷汗湿透,但始终没吭一声。
安鹤笙在他背上拍了一下,淡淡地说:“你先回房间。”
尼禄看了眼安鹤笙的脸色,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威严。
他点了点头,拖着满身伤痛回到了房子里。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安鹤笙看着尼禄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转头对雷欧问道。
雷欧面无表情:“没有。”
安鹤笙走到他跟前,意味深长地说:“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信任是彼此最重要的事,你我之间必须坦诚。”
雷欧沉默片刻,沉声道:“当年你回到家里接手家业,很多人反对你,不把你放在眼里。
面对种种侮辱和挑衅,你却保持笑容和风度。
那时你对我说,只要时刻保持头脑清醒,即使是陷在泥潭深处的卑微者,也能抓住机会报复高高在上的权势者。”
安鹤笙点头道:“我是说过。
也做到了。”
雷欧:“既然你深谙此道,为什么要把尼禄留在身边,还让我培养他?倘若有朝一日他发现真相,他第一个要干掉的就是你。”
“所以你自作主张,想帮我除掉这个隐患。”
安鹤笙微微仰起下颌,神情纵然寡淡,却有种高高在上的漠然和压迫感,“你以为我是谁?你以为自己是谁?”
他从不生气发火,但那种矜持的不满足以敲打人心。
雷欧垂下了头,准备迎接教父的怒意,熟料安鹤笙突然笑了。
“很好,继续保持怀疑,保持警觉,盯紧这条小疯狗,看他能变成多么令人惊讶的模样。”
安鹤笙像是随手换了一副面具,抽掉了之前那副骇人的气息,恢复了平日让人如沐春风的亲切,搂着雷欧的肩膀笑道,“而我,会攥住他脖子上的缰绳,给他套上口笼。
他只能咬我让他咬的人。
等他知道真相那一天,我的子弹已经射进他的心脏。”
安鹤笙俊雅的面容因为笑容更添魅力。
或许他没有刻意掩饰,或许是似血的残阳染红了他的眼睛,一抹幽冷的毒色从他眼底蔓爬出来,融进了那副斯文的笑容,宛如端丽醉人的玫瑰丛中爬出一条鳞光闪闪的蛇。
雷欧的人生经历很大一部分由屠戮和暗杀组成,他杀别人,别人也杀他,只是每次死的那一个都不是他。
他睡在枪口和刀尖上,任何威胁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鲜少有什么能触动他的情绪。
可安鹤笙的笑容让他某根麻木的神经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
“在那之前,我要他好好活着。”
安鹤笙收起笑容,靠近雷欧近乎耳语地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雷欧依然在原地站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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