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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以恐惧为食,我就是这样一口一口吃掉他们的。”
秦殊观深深看着安鹤笙,一直看到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最深处:“每个人都有心魔,你也一样。
你的心魔让你满腔愤懑,让你无法容忍这世上披着人皮的魔鬼,所以你催眠了那些伪善的混蛋让他们自戕。
但你从不伤害无辜的人。
你本来有机会杀了我,可你让我睡在你的床上,彻夜安眠。
你操控这些犯人不是想让他们协助你越狱,而是不想让他们伤人。
如果不是你及时出手,那些医护人员也只剩下尸体了。”
安鹤笙的指尖落在扶手上,没有再弹起来。
他脸上浮起一丝冷然的浅笑,不无嘲讽道:“你用如此一厢情愿的目光看待我,未免太天真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向你展现的一切,都是为了骗你走进陷阱的伪装?”
秦殊观不答反问:“向日葵花田的故事,真的只是一个与你无关的故事吗?”
他拉起安鹤笙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颈侧,语速徐徐道:“那天你说,我加入犯罪行为分析小组有我自己的目的。
你说的没错。”
他接受警局的破例邀请成为犯罪行为分析师,是为了近距离观察、接触罪犯。
他想看清楚,自己的灵魂是不是和那些人的灵魂一样漆黑腐朽。
他和所有的连环杀手一样,因为缺乏认同感而孤独。
他想知道,自己的痛苦是不是只能被丑陋的魔鬼理解和接受。
“然后我找到了你。”
秦殊观眼底燃起一簇火苗,那团炽热的火光中,是安鹤笙的影子,“我看到了你在镜子里的‘忏悔’,看到你在地狱里痛苦的身影。
那时我确定,我不是一个人身处黑暗。
你也不是。
我来到收容所就是为了听到你对我说,我们如此相像,宛如镜子的两面。”
安鹤笙感受着秦殊观的脉搏在自己手心里跳动,他说的都是实话。
“面对一个能理解、看透自己的人,这世上唯一有效的欺骗,就是真心。”
秦殊观偏转脖颈,将嘴唇贴近安鹤笙的手掌,“你的向日葵花田和我不可泅渡的童年一样,是真实存在于过去的。
你想进入我的梦里,我主动给你开了门。
你引诱我,而我积极回应。
我们只不过是,用了同样的计谋。”
朋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是想把你逼到退无可退然后干掉我,不是让你脑补一些灵魂伴侣的桥段——安鹤笙的手心隐隐发热,快要被秦殊观冰凉的嘴唇烫伤。
他张了张嘴,发出难以置信的质疑:“我以为你不会和罪犯成为盟友。”
“我不会。”
秦殊观说,“我是你的共犯。”
这一次安鹤笙终于看清,秦殊观眼底没有杀意,没有憎恶,只有疯狂的执着和深沉的痴迷。
秦殊观的确是个变数。
只是他变的这个数,让安鹤笙始料未及。
安鹤笙压下内心的惊涛骇浪,低声说:“那么共犯先生,你要和我一起从这里逃出去吗?”
“我不能放你走。”
秦殊观坦诚地说,“但我把自己关在这里,和你一起。”
安鹤笙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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